我并没有立即开门,而是在浴室内四处看了一眼,发现没有带衣服进来,只能将自己胸口的浴巾裹紧了一点,然后推门走了出去。顾宗祠正坐在我书桌旁的椅子上,手上正随意翻着什么,他听到声响后。回过身看向我,看到裹着浴巾的我后,眼神没有移开,而是直视。
我看到他视线有些不自然,这个时候心情其实紧张的,甚至还有些害怕,虽然以前也和顾宗祠偶尔有过亲密接触,可那都仅止于接吻,这是他第一次夜晚来我房间,我故作镇定从他面前走了过去,来到柜子前将门打开,背对着他问:“怎么这么晚了,还来这里了。”
顾宗祠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来到门口,将门反手一关,我推柜子的手一僵,看向他,他朝我走来,一句话都没说,忽然伸出手将我往床上狠狠一甩,我甚至还来不反应,他便将我压在身下,解着自己衣服。
我似乎是明白了他意图,冷静的看向顾宗祠说:“你想干什么。”
顾宗祠喝了酒,因为他身上有一股浓浓的酒气,他压在我身上,解着领口和衬衫扣子。看向我说:“行夫妻之礼。”
我说:“我没还没到这地步。”
我推开他就想起来,顾宗祠忽然将我按在床上,目光内带着怒火说:“纪精微,我受够了,我是个男人,既然你身为我妻子,你有义务和我做这样的事情。”
他说完,动作粗鲁的来扯我胸前的浴巾,我一把按住他手说:“可我们之前协议过,我并不需要和你履行夫妻的义务。”叉以共圾。
顾宗祠冷笑了一声问:“纪精微,你难道忘记了吗?协议是之前的事情,之后我们再次协商了一次,也就是说之前的协议算是作废。现在的你不是应该尽到做妻子的责任吗?”
我说:“那只是口头协议,随时都可以作废。”
顾宗祠冷笑了一声说:“不可能。”
他说完后,便一把握住我手腕,我感觉他那一握,我手腕的骨头都是碎的一般,他按住我两只手,压在我身上便用牙齿要掉我浴巾上的结,当他将我浴巾脱掉后,我身体便半遮半掩出现在他面前,他眼睛内团簇这着一团火苗,低头便在我肌肤上胸口快速吻着,他吻了许久,见我始终躺在那没有动,抬起脸看向我。
我对着他冷笑一声说:“你可以继续,没关系,就像你说,这是我义务。”
我说完这句话,趁他松懈了一点,将手从他手腕中抽了出来,然后将自己的浴巾从身上完全脱干净后,便侧了个身,躺在他眼下,闭上眼睛说:“动作快点,我不喜欢磨磨蹭蹭。”
手撑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顾宗祠,反而没有了动作,他翻了个身从床上摇摇晃晃起来,揉着眉间说:“抱歉,今天喝了酒。”
他说完这句话,便满脸红晕入了浴室内,我听见里面满是水声,他从里面淋了整整半个小时出来,将门打开,他全身湿透了,浴室内没有热气冒出来,他用的是冷水。他看了一眼依旧裸身躺在床上的我一眼,来到我床边,为我拉起被子盖住,便没再说话,从门口走想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