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样问,我说:“还不会。”
他笑了一声,没说话,不过又说:“那天为什么没有等我。”
我说:“等不了。”
他侧脸看向我,我说:“那天我坐在浴室内两个小时,没有等到你,出来后,看到你和顾莹灯坐在抢救室门口,我忽然发现,原来我们都等不了对方,你有家庭,我也有家庭,陪你完成一切妻子该做的责任的人是顾莹灯,忘掉那天我和你说的蠢话。”
沈世林将车停了下来,因为前面是红绿灯,他侧过脸看向我说:“怎么会是蠢话,我拒绝不代表以后的我们不可能,现在不是时候,可我可以和你保证,你想要的生活,在特定的时间内,我会给你。”
我说:“如果你想给我的生活,是堆积在一堆人的痛苦上,我觉得,还是算了,没必要。”
他低笑了一声,说:“别一口否决了,你知道,我们这一辈子,死都捆绑在一起。”
我笑着说:“不可能,死的人是你,永远不会是我,所以回头是岸。”
沈世林听了这句话,忽然伸出手钳住我下颌,将我脸别向他,他眼里带着冷笑说:“你似乎在暗示我什么,不如明说。”
我说:“有些事情根本不需暗示,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自己心里有数。”
他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扩大,他钳住我下颌的大拇指在我皮肤上摩挲了一圈,他说:“如果我死了,我一定舍不得让你在这世上受苦,去哪里我都会带上你,所以,别以为自己现在多自由。”
他说完这句话,从我下颌处抽回手,便重新开动车子,我坐在他身旁冷笑了一声,没再说话。
到达医院后,沈世林陪着走的正常程序为嘉嘉挂号排队等检查,他也没有走特殊,我们两人抱着孩子站在人群内,像普通夫妻一样,焦急的等待着。
嘉嘉还是哭,哭了好久,他累了,在我怀中睡了过去,沈世林见我抱了许久,从我怀中接过嘉嘉,我没有拒绝,任由他抱着,嘉嘉靠在他宽大的肩膀上,眼下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我们排队差不多等了一个小时,终于轮到嘉嘉,当医院报到嘉嘉的名字后,沈世林很自然牵住还在排队中的我,说了一句:“到了。”便牵着我入了医生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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