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过脸看向一旁的顾莹灯,她走上来关切问:“没事吧,精微。”
我说:“孩子没事。”
她有些庆幸说:“还好没事,如果出事了,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这是顾家的孩子,我家向来人丁单薄,现在你好不容易怀了我叔叔的孩子,要安全生下来才好。”
我笑着说:“谢谢。”
她看向我身后问:“对了,听说你是在世林办公室出事的……”
我立马解释说:“我去找他是公事,宗祠也知道。”
顾宗祠说:“嗯,世林把精微送到医院后,我便一直在这里照顾她,这次精微出院,我还真要好好带精微去和世林道谢了。”
这些谎话,随便一听便满是破绽,可我们三人却乐此不疲的演着,谁也不戳破那尴尬的一层薄膜,顾莹灯在这里看了我一会儿后,送了一个果篮便离开了,剩下我和顾宗祠,我们两人坐在病房内,他见我看他的脸色,问:“怎么?感觉你现在看我的眼神不是很友善。”
我坐在床上看向顾宗祠说:“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把你当朋友。”
他说:“我也是。”
我说:“你是最了解我的身体情况,医生是你给我请的对吗?”
顾宗祠说:“对,是我请的。”
我说:“药也始终是那医生为我开的。”
他点头说:“是。”
我说:“上次我晕倒了,医生为什么说我没事,可这几天内你知道我饮食内被掺了什么吗?”
他看向我,没有说话。
我说:“木通,让孩子流产的一味中药。”
他听了并没有表现得多么惊讶,只是皱眉问我:“你怀疑是我给你下的药?”
我说:“我很不想这样怀疑,可医生是你请来的,我的饮食也全部都是你家里的保姆在管理,你和沈世林一直不对盘,你会害他的孩子这样概率难道没有吗?”
顾宗祠说:“也就是说,你已经认定是我给你的饮食放木通,为了报复沈世林,所以让你流产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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