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有些麻,激动喘着气看向他,他垂着脸坐在那没动,谁也看不见他表情。
满室死寂,许久,我说:“你当我是妓女吗?还是本身就是将我拿妓女来看待?”
垂脸没动的沈世林发出几声笑,特别短的笑,他缓缓抬起脸来看我,脸上的巴掌印在灯光下慢慢清晰,他眼里含着一丝玩味,手指在我打过的巴掌处抚摸了一下,他说:“可你和妓女又有和分别?”
他这句话一出,我往后退了几步,顾宗祠站在我身后,轻轻握住了我手,他看向沈世林说:“世林,我希望你清楚,她是我妻子,只是我的妻子,我不会管她以前是否和你有过情感纠葛,我只知道我们结婚后,便要相互扶持一辈子,我希望你能够收起你带侮辱性的语言。”
他说完,牵住我对他说:“谢谢你帮我把人带回来。”便牵着我往外走。
我没有再回头去看沈世林,而是跟着顾宗祠从这里一步一步离开,当我上车后,顾宗祠坐在我身边说:“抱歉,没有第一时间接到你。”
我垂着脸许久,深吸一口气说:“没事,我也没来得及通知你。”
顾宗祠说:“何必伤心,他是怎样的人,你我都清楚。”
我说:“我只是无法接受他竟然可以轻薄说出这些话,我感觉到耻辱。”
顾宗祠说:“别听,别想,别记就好。”
我们到达别墅后,觉得很累,没有和顾宗祠多有交流,便匆匆洗了澡上床睡觉,第二天后,我感觉嗓子有些不舒服,外加发烧,在床上躺了半日,本来打算中午起来吃晚餐,可脑袋昏昏沉沉,中途保姆进来唤了我一句,我无力的应答了一声,保姆感觉我似乎有一样,便走上来再次靠经唤了一句我,大约是看到我满头冷汗,她忽然发出一句:“哎呀!”便转过身跑出去唤:“先生,先生。”
没过多久,门再次开了,顾宗祠从外面走了进来,手掌贴在我额头,他对仆人说:“立马给肖医生打电话,然后去楼下打一盆冷水上来。”
仆人说了一声:“是。”便快速从房间内出去。
她再次端着冷水上来,顾宗祠将我从床上抱了起来,揽在怀中,低声问:“精微,精微,你还好吗?”
我靠在他怀中迷迷糊糊抬起眼看向他,小声说了一句:“我没事,只是有点累,你让我休息一下,就会好……”
仆人从冷水中捞出毛巾递给了顾宗祠,他接过后,轻轻贴在我额头上,这样反复很多次,我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怎么样了,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只隐约听见有人在说话,好像是医生来了。
再次醒来后,我脑袋有些晕在房间四处看了看,里面一个人也没有,非常安静,我想从床上起来,门便被人推开,顾宗祠手中端着一只碗,他走看向从床上坐起来的我,笑着说:“终于醒了。”
我说:“发烧了。”
他走过来,将我扶好靠在床上,说:“对,昨晚发高烧,怀孕了,也不好用药。”布低序血。
我揉了揉脑袋说:“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