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那好一会儿,车内的人似乎也感觉到了我在车外,车门被打开,沈世林从驾驶位置上出来,他靠在车身上,天上月亮不是特别亮,他没有穿外套,身上就一件白色衬衫,领带有些松快的挂在领口,衣袖往手臂上挽起,他左手上有一根烟在缓慢燃烧着。
他靠在那里许久,没有说一句话,我正想转身走时,忽然手被他一拉,我人便他抱在怀中,我身体顿时紧绷,手撑着他胸口,就像将他推开,谁知单只手将我两只手给钳住,手按在我脑袋上,低笑了一声说:“别像只刺猬一样,让我抱一会儿。”
我挣扎不过,在他怀中压低声音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沈世林说:“顾太太当得很高兴吗?”
我刚想说什么,他忽然翻身将我压在车身上,我唇便被他含住,我抓着他,打着他,都没用,他发狠一样吻着我,吻到我两人口腔内都有血腥味,吻到我都没有力气防抗,吻到最后一刻,他顺势要压我进入车内,手解着我衣服时,我没有挣扎,而是躺在车内,特别平静说了一句:“沈世林,别让我恨你。”
他动作一顿,有几秒我们谁都没动,他轻笑了出来,最终手只是虚虚实实抱住我腰,脸埋在我身上没有动,良久,他说:“婚纱挺漂亮。”
我回到别墅后,正好从顾宗祠楼上下来的保姆看到我一身凌乱,头发披散的模样吓到了,有些焦急走上来问:“太太,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没有看她,而是径直入了自己的房间,将自己关了起来,来到浴室内,放满水,人浸泡到温暖的水中,我捂着脸足足有两分钟没动,将手松开后,我看到水面上的自己,才机械似的清洗脸上的妆容。
从此以后,我是顾太太了。
第二天后,顾宗祠醒了,他坐在床上看向我,我端着一碗纯净水递到他手中,他接过后,喝了一口,揉了揉眉心说:“没想到还真狠。”
我说:“很难受吧。”
顾宗祠将被子拉开,从床上下床,他还没站稳,大概是昨天喝得太厉害,身体不稳的晃了晃,我立马将他扶住,人被他一带,我们两人双双摔倒在床上,顾宗祠压在我身上,脸隔我只有几厘米远,我瞪大眼睛看向他。
没有说话,只是看向他。
他也看了我许久,忽然指尖在颈脖轻轻一挑,我正要厉声制止时,顾宗祠说:“男人的痕迹,我想,应该不是我的。”
他说完这句话,便从我身上离开,站稳在床边,入了浴室。
我站在那许久,来到镜子前看了看,发现颈脖处有小小的一枚吻痕,颜色并不深,可却明显,这是沈世林昨天夜晚留下的。
我手指在上面轻轻抚摸了一下,随即放下手,顾宗祠从浴室出来后,已经淋浴完,穿戴整齐,他下楼后,司机的车在楼下等,顾宗祠没有留下吃饭,而是笑着说:“顾太太,夜晚见。”
我说:“好,夜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