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她的话,说了一句:“知道了,我立马上来。”便将电话挂断。
我以为沈世林找我只不过是普通的什么事,等我到达他办公室后,他将一份标书递给我,我疑惑看向他,缓慢接过,翻开后发现是滕州的标书,我当时心下一惊。沈世林靠在那看向我,脸上没有怒意,也没有喜色。估宏序血。
我看完后,镇定下心,很平静问:“沈总,怎么了?”
沈世林说:“你觉得这家公司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翻了一眼那份标书,说:“这家公司我不是特别了解,但是听人说过。”
沈世林说:“说来听听。”
我说:“听说这家公司在建筑行业内,只能算一线二线,前两年业绩较好,和几所大公司有过几次项目接触,可是这两年公司业绩有点下滑趋势。”
沈世林听了:“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我也不好说什么,放下手中的标书正想说点什么,门外有人敲门,进来的人是前台,她站在办公室门外说:“沈总,文星证券的李总求见。”
我说:“那我先下去了。”
我到达楼下后,助理姜婷朝我走来说:“纪秘书,刚才向经理打电话来找你。”
我听了,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好,我知道了。”
到达办公室后,我再次回了一个电话给向恒,很快电话便接通了,向恒在电话那端说:“纪秘书,刚才我帮你打探了一下消息,滕州公司当天在投标会现场名次靠最前面。”
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问:“真的吗?你没有听错?”
向恒说:“我是亲耳听评标团一位朋友说的。”
我想起之前沈世林忽然间问我滕州这间公司的事情,我沉默了半响,向恒在电话内问:“纪秘书,你还在听吗?”
我说:“我在听。”过了半响说:“刚才沈总有问我滕州这间公司的事情。”
向恒在电话内问:“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我回答的很片面化。”
向恒问:“然后呢?”
我说:“然后他什么都没说。”
我心里有些没底问:“评标咨询公司早已经将推荐中标候选名单交给了沈总。”
向恒有些惊讶问:“也就是说滕州虽然杀入了第一名,可最终抉择中标的人,还是沈总?”
我说:“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