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的停不下来说:“这个笑话好冷啊。”
我说:“对呀,真冷。”
她笑得捂着唇说:“它明明是条狗,魔术师让他忘记自己是条狗,那归根结底还是狗吗?这和掩耳盗铃有什么区别?”
我说:“是呀。她就是在掩耳盗铃。”
沈世林从沙发上拿上外套穿好,走过来说:“好了,不是要吃韩国料理?”
顾莹灯停止了笑,她摸了摸眼角说:“你终于下班了,走吧,希望那间店还没关门。”
两人携手往门外走时,顾莹灯转过身看向我说:“精微。你和我们一起去吗?”
我说:“不用,我最近在减肥,你们去吧。”
顾莹灯和我说了一声拜拜,没再说什么,我站在门口看向他们离去的背影,才从沈世林办公室内出来,为他将门关上,两人上了专用电梯,我去的是员工电梯。
是呀,明明是条狗,却忘记了自己是条狗,这和掩耳盗铃有什么关系?只有让自己有一天真正变成人,你才不会记得自己曾经是狗。
夜晚我下班时,我在门口看见急匆匆的向恒,我从后面唤住了他,他侧过身看向我。我笑着走了上去问:“这么急忙忙去干吗?”
向恒说:“我老婆这几天生了孩子,现在医院,我要去照顾她。”
我惊讶问:“你老婆生啦?公主还是小王子?”
向恒脸上止不住微笑说:“是个女孩。”
我说:“走吧,上次你太太送了我一套护肤品,她生了孩子我自然要去看。”
向恒有些出乎意料说:“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我说:“不会,正好让我去沾沾新生命的喜气。”
我没有开车,坐的向恒的车。他开车带我径直开往医院,我们路途中聊了很多小孩子的事情,虽然我不怎么懂小孩,可总比一个粗枝大叶的男人懂,我们到达医院后,她妻子本来正抱着孩子睡觉,看见我们来了后,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对我笑容灿烂说:“纪秘书,您怎么来了?”
我笑着说:“我和向恒是同事,他刚说你生了,所以顺便来看看你。”
向恒将椅子搬到我面前说:“请坐。”
我说:“谢谢。”
我坐下后,她妻子和我聊了几句家常,都是一些琐碎的事情,向恒便在一旁逗弄孩子,她妻子是一位相当和善的人,就算刚生完孩子脸色枯黄,头发凌乱,可当她笑起来,确实人让人感觉舒心,我在那坐了一会儿,没有打搅太久,走的时候塞了一千块钱给孩子,向恒的妻子死都不要,我笑着说:“这和你们送给我的护肤品相比,是九牛一毛,如果不收下,那我就把护肤品还回来给你们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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