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一惊,第一反应便从办公桌上抽出几张纸巾,立马弯下腰去擦拭他被咖啡泼湿的长裤,当我接触到他身体时,沈世林忽然一把握住我手,将我往他怀中一拽,我人便坐在他腿上,他一把掐住我脖子,我顿时不敢动。
只能仰着头看向他,连呼吸都是停滞的。
沈世林掐在我脖间的力气并不大,可让人感觉一种莫名的压力。
他微眯着眼睛,危险的说:“乾湖时,为什么要走。”
我看向他,冷笑说:“我不走,难道还当真吗?”
他手缓慢收紧,我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却还能呼吸。
我说:“你是打算掐死我吗?”
沈世林过了半响,薄唇吐出一个字:“不。”随即他说:“纪精微,这段时间你过得似乎很好。”他说完这句话,手忽然松开我脖子,反而手移到我后背,将我身体一压,我身体顿时往前倾,人便伏在他肩头,他手在我发丝上抚摸着,语气极其温柔的说:“可我过得不好,这段时间我每天都在想,你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有没有想我,每一分,每一秒,连看份文件脑海内都莫名奇妙的浮现你。”
他挨在我耳边说:“你说我这是怎么了,嗯?”
我静静的伏在他肩头,感觉他气息声很大,也没有挣扎,而是随遇而安,任由他这样抱着,脑海内其实空白一片。
他温柔的声音渐渐冷下来,他说:“不过,这段时间你过得似乎比我好多了。”
他说着竟然笑了,笑得很大声,与其说是笑不如说是一种冷笑。
☆、057.一时兴起
我说:“想,怎么会不想,我过得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这几天我的挥洒自如,我的淡定自若。都是假的。沈世林,你问我乾湖时为什么要走,因为我知道,我们没结果,我没有显赫的家室,我所有一切全部都必须要靠自己去争夺,而且你已经有了顾小姐。”
我从他肩头微微动了一下,抬起头在他耳垂处轻轻一吻,他身体顿然一僵,我唇并没有迅速从他耳垂上离开,而是挨在他耳蜗处小声说:“女人看重感情,男人看利弊,这是你父亲告诉我的,可我已经受过一次伤,我不想拿我的感情和你现在对我的兴趣去博,因为如果有一天。你对我失去了兴趣,我在你眼里只不过是一团垃圾,我们不能任性,把这种兴趣最原始保存好吗?”
他捧住我脸,让我看向他,他问我:“你觉得我现在对你只是一时兴起?”
我以暧昧的姿势坐于他腿上,问:“如果我让你现在甩掉顾莹灯,你会吗?”
“显然不会。”他低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