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不撒手,随着肢体碰触越来越多,沈渡的脸已经红成了大番茄,偏偏钟晚枫还凑上前,伸手戳他的耳朵,你耳朵好红哎。
说着踮起脚尖轻轻含住他耳尖。
沈渡整个人都快要炸了。
钟晚枫却笑:这样可以给你降温吗?
沈渡:
沈渡一把推开她,钟晚枫委屈地望向他,片刻后喊他一起喝酒。
最终两人双双喝醉,沈渡在喝下那口酒前想的是,喝多了就晕倒,这样不会做错事。
但喝过酒的身体愈发燥热,钟晚枫却往他怀里坐,甚至解开他浴袍的带子。
沈渡在理智崩塌边缘摁住她的手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钟晚枫懵懂地摇头,但她说:你的嘴巴好好看啊。
之后又是标志性地醉后傻笑,她凑过去,好想咬一口。
翌日一早,恼人的电话铃声在房间里响起,钟晚枫皱着眉翻身,但身体忽然传来痛意,她先捂住的还是耳朵,甚至气得踢了下被子,不过脚在踢到被子的同时还踢到了另一条腿。
钟晚枫懵了,她躺在那儿装鹌鹑,忽然不敢动,而此刻被子里灌进了冷风,这张床的另一边传来了迷蒙的声音:论文?嗯,我明天发,知道,晚上见。
等到电话挂断,钟晚枫昨晚的记忆大致也慢慢回拢。
她哭累了,喝多了,还失身了。
她和另一个人躺在这里,被子下赤条条,他们做过了最亲密的事情。
但
醒了吗?沈渡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两秒后,钟晚枫忽然转过身,顶着一张委屈脸,眼里又蓄了泪,呜呜呜,不会怀孕吧?
沈渡:
他指了指床头,耳朵红得滴血:我戴那个了。
两人躺在床上,谁都不敢再动,也不敢再碰彼此。
难道不是做过就会有小宝宝吗?钟晚枫绷紧了身体问。
沈渡:不是。
他低咳一声,言简意赅地和她从生物学的角度解释了昨晚发生的事。
钟晚枫终于松了口气,我以为只要睡觉就会怀孕的。
沈渡:
房间里是死一样的沉寂,两人一时间甚至都不敢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