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在办公室里待久了还是生病了,他脸色不太好,看起来很苍白。
他观摩了许久,久到许知恩没耐心地问:好了吗?
傅景深这才回答:好了。
他今天的脾气格外好。
他叮嘱了林询几句,没多久,林询和后勤负责交接的人都出去了 。
里边只剩下他们两人和团团。
团团倍感尴尬。
傅景深说: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许知恩不耐烦:我不想谈。
说完拎着东西就要走,结果团团已经拿起包麻溜地往外走:知恩姐,我在外面等你。
只剩下两人独处时,气氛还是有些沉闷。
想说什么就说。许知恩语气很冲,我时间有限。
你脾气原来就这么差吗?傅景深像变了个人,耐心又温和。
许知恩点头:是。
怎么以前没感受到?
许知恩气笑了,明知故问?
她大方地说:因为以前喜欢你,在装。
反言之,现在不喜欢了,所以不用装。
我以为你在生气。傅景深笑笑,他低敛下眉眼,片刻后又看向许知恩,错开话题:以前不知道你会这么多。
什么?
这些。他指向身后的壁绘墙,做得很好看。
许知恩看向他,良久才出声:你是不是要死了?
说完才觉得像在骂人,于是澄清道:字面意思上的。
傅景深:
他摇头。
许知恩嗤了声,你这样像在说遗言。不过,这些我以前就会,不过你觉得我不需要工作,你以为我只会逛街购物,只会在家做饭,我那会儿也以为我只需要那样就行了。
多傻啊。
傅景深沉默良久,忽然轻叹一口气,从兜里拿出了证件,很认真地说:许知恩,我想过了。
许知恩看清他手里的证件,倒吸一口凉气。
不是吧?!
他拿的是户口本。
一个危险的念头从许知恩脑袋里蹿出来,几秒后傅景深说:我们结婚。
许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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