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征听完一阵无语,就懒得再和他说。
但现在,江靖竟然打算出去上班了,简直是可以放鞭炮庆祝的喜事。
打算上什么班?陆征问。
江靖晃了晃手里的啤酒罐,还不知道,给一家做墙绘的工作室投了简历。
多投几家,保险。陆征说。
江靖点头。
怎么突然想起出去工作了?陆征问。
江靖仰在沙发上笑,我要再不工作就得饿死了,总不能一直靠剥削你生活费活着吧。
陆征:
他有一种自家狗子成人了的满足感。
主要是我爹给我打电话了。江靖叹气,他知道我妈偷偷给我塞钱,说她慈母多败儿什么的,反正就又吵了一架,他给我使激将法。可恶,偏偏我还被激到了。
陆征:
果然,知子莫若父。
别说我了。江靖懒得再回忆他爹那通电话里把他骂得多一无是处像个废物,话题往陆征身上转,你咋样啊?跟你的霸总娇妻处得还愉快吗?
陆征:???
滚犊子。陆征踹了他一下,什么狗屁霸总娇妻。
又给你钱又给你住,把你迷得神魂颠倒,连饭都顾不上和我吃了,这还不是?
陆征:
许知恩给他转钱时那种特别的感觉又出现了。
真生出了一种他在凭美貌混饭吃的错觉。
话说回来,你和她结婚,叔叔阿姨知道吗?
陆征摇头:没说。
那你怎么拿到的户口本?
要了一下。陆征说。
江靖诧异:直接给?
陆征:嗯。
隔了许久,江靖感叹:一时之间不知道叔叔他们是拿你当外人还是太信任你。
就算是他回家取户口本这种重要的东西,他爸妈也得刨根问底。
但陆家现在对陆征是不敢问,或是不闻不问。
陆征对这个问题也没有答案,干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