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喊过我去大理?许知恩反问。
乔依:
这话问得可就有意思了,乔依立马给她翻起了旧账。
从前年约她出国去墨尔本,她为了和傅景深去北城郊外看星星,推了乔依的约到今年4月约她去都江堰,她为了照顾在医院发烧的傅景深临时毁约,直接从机场去了医院,留乔依一个人上了去成都的飞机。
桩桩件件,罄竹难书!
为了傅景深,她不知道推了多少次乔依的约。
乔依喊她许鸽子一点儿错没有。
许知恩听得耳朵发热,但也不服输,大学那会儿答应我去上选修课,结果你跟杨与舟跑到海南,我一个人上两份课,我说什么了吗?
乔依:
老友之间翻起了旧账,但翻了不到五分钟,同时停下。
没意思。乔依说:幸好你这会儿改邪归正了。
许知恩轻巧地:嗯哼。
说真的,去不去?许知恩问。
乔依沉默两秒,脆生生地答应:去。
咖啡厅里人来人往,她俩一直坐到晚上,直接去对面五楼吃饭。
许知恩请的是东北菜,她和乔依口味一致,都不怎么喜欢吃西餐,反倒对东北菜格外偏爱,不过她俩还没去过东北去吃正宗的东北菜,乔依最爱吃锅包肉,许知恩比较喜欢乱炖,而且每次来东北菜馆,两人饭量会剧增。
无他,餐具太大了,每次都觉得自己吃了一点点,实则很多。
吃饭时,乔依问起了许知恩之后的打算,许知恩一边吃一边说:还能怎么办?好好工作呗。
感情呢?乔依问:不再找了?
不知为何,那一瞬间,许知恩脑子里闪过的是陆征的脸。
她很想和人说一说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
你还记得我说过的那个捡到许知恩的话说了一半,乔依的电话就响了,她只好顿住。
是杨与舟的电话,他刚好忙完,问乔依在哪里,乔依给他报了位置,让他来吃饭。
等挂了电话,乔依才接着问:谁?
但许知恩的表达欲在刚才这几分钟内消失殆尽,她笑了笑,没谁。
乔依明显不信,但许知恩只摇头,你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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