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雷小军去医院的那位军人,后来又参与了诊疗室学员们的试针活动。
“恭喜恭喜,”姜宓冲吕莹拱了拱手,笑道,“什么时候办婚礼?”
吕莹垂着头,绞了绞手指,害羞道:“六、六月。”
“嗯,我记下了,到时一定给你送份大礼。”
“别光说我,”吕莹双眼水盈盈地娇嗔道,“姜医生你可比我大,我们军部,你们边防那么多战士,你就没有一个相中的?”
韩杨:“为什么要在军人里挑呢,我们医生哪点差了?”
“且,你懂什么,过日子就不能找咱们同行。你忙,他/她也忙,回到家里冷锅冷灶的,孩子还没人管。”
“军人不比咱们医生忙?”
姜宓笑笑,没再听他们讨论找什么样的对相好,在空位上坐下,转头看向赵勋:“赵团长坐,吃糖吗?”
赵勋拉张椅子坐在她身旁,看着她手里还剩下的两颗糖,伸手拿了一颗,剥去糖纸塞进嘴里,一分钱俩的硬糖,口感不是太好:“谁给的喜糖?”
“年前在红旗镇供销社买的,想着过年讨个喜庆,结果京市一位长辈寄来几包奶糖,这糖就没拿出来。来前想着小军、牛娃爱吃糖,就带着了。”
赵勋伸手从馍筐里拿个玉米窝头给她,一边抬手给她盛汤,一边偏头问道:“姜医生,四月,军中大比在京市举行,我看报告,边境由巫家昱带队,他的腿好了吗?”
“下月小腿上的石膏可以拆了。”
“双膝的寒症呢?”
“再施两回针差不多就痊愈了。赵团长,”姜宓笑道,“打探军情呢?”
“不是,我们军部有两个双膝寒症比巫家昱轻的,个人能力,团队合作方面都比较出众,我在犹豫,倒底要不要添上他俩。”
“现在才二月底,离四月还有一个多月,人员就已经确定了吗?”
“先把尖子挑出来,后继,还要加急训练。”
“哪两个?”
赵勋说了两个人名,姜宓脑中闪过他们的资料:“要是近期不参加训练,四月初我保证他们双膝的寒症和身上的暗疾全消。”
那不行,他们参加的是团体赛,现在挑出来的都是各方的尖子,没有前期的磨合,后继很难发挥出全部的实力。
用过饭,姜宓背着医药箱带着吕莹去住院部。
这半月,雷大山等人身上的伤,都由何穆和吕莹在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