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有些担忧地道:“殿下,颜小姐不会生气了吧。”
秦霄摇了摇头,吩咐说:“你去准备着山楂和糖,孤要给她坐好吃的。”
李元露出惊讶的神色:“殿下,颜小姐又不吃您做的,上回的不都扔了。”
说完才意识到自家殿下正阴恻恻地看着他。
“她吃不吃是她的事,做不做是孤的事。”秦霄回道。
“是。”
秦霄眼神幽深,望着季家的大门。
来杭州之前他就想好了,不能逼她,不能做让她不高兴的事,要哄着,用行动证明给她看秦霄已经不是原来的秦霄了,他会改会反思,再也不会让她伤心了。
只要颜言能回到她身边,他就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捧到她眼前,让她坐最幸福的人,再也不受一点委屈。
想着在父皇手里求得的那道圣旨,秦霄觉得一定能让她看到自己的决心。
这天晚上,秦霄直到三更天才睡,无他,做了一晚上的糖葫芦,好长时间不做,秦霄有些手生,练了好一会才做的像模像样。
第二日一早,秦霄便去了季家门口等着。
出乎意料的,江绎竟然也在,秦霄心里的火便憋不住了,这个趁火打劫的人。
得意洋洋地站到江绎身上,清了清嗓子道:“江公子别等了,孤已经跟颜言约好了,今日去摘茶的。”
听到说话声,江绎扭头一看,颇为惊讶,竟是太子。
“殿下何时来的,臣竟不知。”
“江公子看得望眼欲穿,自然不知晓孤来了,只是江公子不去西北当值,竟然在江南赖下了,这不是玩忽职守?”秦霄玩味地说。
不理会秦霄的阴阳怪气,江绎恭敬地道:“臣来江南,已经跟陛下请旨过了,不存在什么玩忽职守。”
看到颜言已经出门了,秦霄没再说话,接过李元手里的盒子就上前去。
只是还未待他说话,颜言就说:“真是抱歉殿下,今日我有事,不能跟殿下去了,明日如何,明日跟殿下去。”
颜言昨日得知她与江绎一起去的一个善堂,里头有个小姑娘得了急症,昨日颜言便想去告诉秦霄,没想到不知道他如今住哪,只能搁置下。
爽约,颜言还颇有点不好意思。
原本还得意洋洋的秦霄,瞬间像是被雨打了茄子,精气神儿一下子蔫了下去,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颜言重复了遍:“臣女要跟江公子去善堂,今日没法跟您走了。”
颜言看起来有些急,不等秦霄反应,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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