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言刚想去上香,只见秦霄带着李元走了进来。
镇国公吓得手都在打哆嗦,一时不稳竟将颜悠然摔在了秦霄面前,秦霄下手稍重,这样颜悠然竟都没醒。
一众人下跪行礼,秦霄淡淡说了声起,老夫人做贼心虚,一时间竟瘫在地上起不来了,众人都忙着行礼,也无人去管地上的颜悠然。
祖孙两个一个坐在一个躺着,就在这府里的祖宗牌位前。
颜言疑惑地眼神看过来,似乎是越来越不明白这是唱得哪出戏了,还不待她开口,秦霄便问:“你晚上请我来,是有什么事要说?”
语气轻柔,丝毫没有晚上被打扰地不耐烦。
颜言明亮的眸子看过去,好奇地问:“殿下为什么这么说?臣女并未派人去请您啊。”
秦霄早就料到颜言会这么说,也惊异地说:“是一小厮带着你的令牌到东宫来找我,说你有要紧的事要跟我说。”
还不待颜言回答,秦霄身后的李元便指着镇国公旁边的小厮说:“小姐,就是这个小厮,就是这个奴才带着您的令牌才能见到咱们东宫的人的。”
一时间,太子、颜言都将目光转向了那小厮。
小厮名叫安喜,是镇国公贴身奴才的儿子,那奴才前年里伤了腿,是以让他儿子顶了上来。
这小厮没怎么经过事,平时在府里耀武扬威,可是秦霄冰冷地目光看过来时,一下就被吓得瑟瑟发抖,口中直喊着:“殿下饶命,殿下饶命,是国公爷,国公爷让奴才去请您的呀,您不是已经进了这祠堂,怎么会在外头进来?”
李元一脚上去将他踹倒:“一个小小的奴才也敢随意编排太子殿下的行程,殿下才刚到镇国公府,你空口白牙污蔑殿下,该当何罪!”
小厮早就被吓得不知道说什么了,秦霄似笑非笑的眼神眼神看向镇国公:“国公爷,不解释解释吗?”
镇国公相信小厮是真的将太子带进了祠堂,而且也知道了香有问题,要不然怎么解释这香被拦腰折断,还有昏迷不醒的二女儿,可太子死不承认,他也没有办法,难道还能逼问太子,当务之急不是太子来没来过,而是自己欺骗太子将人诓来府里。
拼命对颜言使眼色,但颜言就像没有看见一般,丝毫没有反应。
无奈,镇国公只能硬着头皮编瞎话说:“是臣这个二女儿,她仰慕殿下许久,今夜糊涂才偷了她妹妹的令牌,用颜言的名义将您请出来,臣跟老夫人知道此时后才匆匆赶来,幸好这不孝女没有闯出祸事来,还望殿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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