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头乌龟,有本事出来呀,看我不泼你们一身粪水。
就不信这些人会一直躲着。
宁舒内视自己丹田,看到丹田里的火阳之力,足够多了,一块砖头捏在手里,能把砖头捏碎了。
已经有了自保能力。
宁舒到偏僻的地方,旁边有一个废弃的房子。
宁舒在房子里铺上烂棉絮,周围都是塑料瓶子,还有一些食物袋子,还有破报纸。
宁舒在这个破屋子里住了两三天,吃喝拉撒都在这个屋子里,撒尿拉粑粑,这屋里的味道实在恶心的不行了。
宁舒才到公用电话去打电话了,宁舒并不是报警,而是打给了一个电台。
电台那边接通了电话,电台主持人朝宁舒问道:“这位听众,你有什么问题需要咨询吗?”
宁舒的声音很小又带着颤抖,“我很害怕,很害怕。”
“请你说大声点。”电台主持人只能耐着性子说道。
宁舒声音颤抖又带着哭腔,“我很害怕,我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我还跟我弟弟走失了,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好害怕,好害怕。”宁舒一直都在重复好害怕三个字,幽怨又恐惧的声音让主持人脸色很不好。
这是情感咨询的电台,不是深夜恐怖电台。
主持人都想说,有病去看病。
“你弟弟一定会找到的。”
“不……”宁舒的声音陡然提高,“我怀疑他们已经将我弟弟杀了。”
“他们是魔鬼,他们不会放过我的,我弟弟她一定是死了,被他们杀死了……”宁舒的声音很神经质。
“这位观众,请你稳定你的情绪,你是否刚从……”神经病医院里出来呀。
简直就是神经病被害妄想症。
宁舒喋喋不休地说道:“我弟弟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是不是要救我的弟弟,还有我现在好害怕,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听旁边守门大爷的收音机里,总听见你能给人出注意,你能告诉我,我现在该在怎么办,你给出出主意行不行,我真的要崩溃了,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电台主持人:……你现在该吃药。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插上什么话,绝壁是有神经病。
宁舒看电话的时间不多了,喝了一口水润润喉咙,然后尖锐喊道:“你难道就不能告诉我办法吗,是不是都想要逼死我才甘心。”
“总是欺负我,就因为我是一个捡垃圾的吗。”宁舒哇哇哇地哭着,“是不是我死了,还要对着我的尸体笑。”
“请你冷静一点,你……”电台主持人话还没有说完,电话就挂了。
……神经病。
宁舒慢条斯理地挂掉电话,在电话亭里呆了一阵子,感觉整个电话亭里都有一股五谷杂粮轮回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