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
看来对方不是第一次上门了。
“我给你洗洗吧。”易良看宁舒身上又是灶孔里的草木灰,又是泥巴的。
宁舒后退了一步,并不让易良给自己洗。
真要洗了露出白毛,就要被人剥了皮作围脖。
易良想了想,也没有执意要给宁舒洗澡。
易良的神色充满了忧愁,显然是在担心。
易良从地里弄了一点菜,煮了一点没有油水的菜汤,给宁舒盛了一碗,自己哗啦啦啦喝了一碗。
宁舒伸出舌头舔着碗里的菜汤,这该死的本能啊!
这会儿天色已经黑了,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
冬天天冷,到了晚上就更冷了,而且屋里还没有灯。
连油灯都没有。
易良平时就自己一个人,能省着就省着,都不能果腹,看不看得见有什么关系。
易良有些熬不住,躺到被窝里去了,合着衣服就躺在被窝里。
宁舒在床脚的地方,蜷缩着身体,开始修炼。
在这个残酷世界,必须要有实力保护自己和易良。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听得窗外呼啸的寒风,透过窗户的缝隙吹进屋里。
“小狐狸。”易良的声音突然响起。
宁舒呜咽了一声,易良的声音突然有些哽咽,趴在床边看着宁舒。
“我该怎么办呀,爹娘什么时候回来,如果他们回来了,知道妹妹不见了,他们该多伤心呀。”易良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很悲伤。
“我那天就不该进山,将妹妹一个人扔在家里。”
宁舒有些想问易良父母走了多久,父母是做什么的妹妹又失踪多久了?
但是出口就是呜咽的声音。
如果找到父母亲人是易良的愿望,但是天地之大,要知道一个人谈何容易,更何况是几个人。
这个世界之大,地狱之辽阔简直不敢想象。
易良絮絮叨叨地说这话,宁舒偶尔呜咽一声,表示自己再听。
宁舒想从易良的话中精炼出一些比较有用的信息。
宁舒一边吐纳灵气,一边听着易良说话。
得知易良的父亲是一个大夫,而易良的母亲居然是一个修士。
易父去给别人看病返途中,听说是遇到了魔修的修士,将易父还有一个徒弟抓去了,易良的母亲一听,跟当时才有七岁的易良说,好好照顾妹妹,很快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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