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罂粟一出宫门就被凤昌按进马车里,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凤家,然后对罂粟说道:“自己在院子里好好呆着不要到处跑。”
“你有什么资格禁锢我,我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你管不着。”罂粟冷着脸说道。
凤昌一脸你病又犯了的表情,丝毫不跟她介意,“好好呆在家里就行了。”
妈哒,把她当成神经病了,凤清浅那个贱人张嘴就胡说八道。
“将军,该用膳了,清浅也在呀,一起用膳吧。”凤夫人从屋里出来,看到罂粟的时候,脸色僵了僵,随即温和地邀请罂粟。
罂粟嗤笑了,心里指不定多恨她呢,这会儿还能笑眯眯邀请她,伪善。
“我可吃不了山珍海味,我还是去吃我的粗糠野菜。”罂粟故意寒碜人。
凤夫人的表情都有些挂不住了,忍不住看向凤昌,随即说道:“那我让下人把饭菜送你屋里去。”
“别这样,你还是像以前一样无视我就可以了,不要装出这幅贤惠的样子,我看着都替你累得慌。”罂粟摆了摆手,径直和凤夫人擦肩而过,凤夫人的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
凤昌朝凤夫人说道:“夫人,不用理睬她,说什么难听的话你就当没有听到。”
“将军不怪妾身就行了,清浅她是一个心思敏感又不爱说话的人,平时有什么事情也不说,妾身要管理凤家,有时候难免就忽略了她。”凤夫人朝凤昌解释。
“清浅她从落水之后就变得不正常,要不要找个道士驱驱邪,你看她跟以前的清浅就是两个人,这么不知道进退。”凤夫人可不会忘记自己被她推到在地,在一干下人面前,这让她怎么威严管理后宅。
“无事,我相信你。”凤昌率先进屋了。
宁舒忍不住问道:“你连基本的人情都不做吗?”这么酷炫好吗?
“呵呵,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罂粟冷冷地说道,“跟那样虚伪的女人一起吃饭我怕消化不良。”
“她怎么就虚伪了?”宁舒问道,难道要对她破口大骂才不虚伪,人家不要形象?
“凤清浅,你的嫡母这么磋磨你,你还替她说话,磋磨刻薄庶女,虚伪又恶毒。”罂粟满是嘲讽,“果然是古代人,迂腐又可悲。”
宁舒:……
“你的意思是凤夫人不够大度?”宁舒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