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发出嗤嗤嗤的声音,散发出一股蛋白质烧焦的味道,宁舒将头发烧成的灰烬放入了药粉中。
宁舒手中夹着符纸,嘴里念叨着咒语,符纸猛地串上了火苗,在符纸要烧尽了之后,宁舒将符纸扔在药粉里。
做完这些,宁舒累得差点吐舌头,真心累。
宁舒将药粉装起来了,这东西可是专门席慕城和时思南准备的。
她怎么也算是席慕城的岳母吧,做岳母的送女婿一点好东西。
祝你们幸幸福福,和和谐谐。
时思南回家来养伤,同一天席慕城也回来了。
因为会所的事情,席慕城的脸色很冷,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反正就是不爽,非常不爽。
席慕城看到宁舒的时候眯了眯眼睛,他的眼睛深邃,不知道在思索什么,让他的眼神看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就是算计人的眼神。
席慕城和宁舒擦肩而过,低声冷笑了一声,声音小,却足够让宁舒听见,“别高兴得太早了。”
席慕城上楼去时思南的房间,宁舒转身看着席慕城的背影。
她就没有高兴,会所只是席慕城的冰山一角。
老爷子啊,这样的人根本就不会和时家和平共处。
宁舒跟着上楼了,路过是时思南的房间,看见席慕城坐在床边,正跟时思南说着话。
虽然脸被绷带缠住了,但是时思南的眼神含情,又羞涩又高兴。
宁舒摇了摇头,回到卧房拿出了药粉,呵呵笑了一声。
席慕城跟时思南说了两句话又开车离开了别墅。
等到席慕城走了,宁舒到厨房去,看到陶罐里炖着一只鸡,宁舒弄了药粉在陶罐里。
用勺子搅拌了两下,给时思南盛了一碗鸡汤。
宁舒端着鸡汤到了时思南的房间。
因为鼻子受伤严重,时思南的眼睛周围都是乌紫的,肿了起来。
时思南看着宁舒的,也没有叫宁舒。
宁舒一点都不在意,朝时思南说道:“喝点鸡汤。”
这鸡汤还蛮香的,还有几颗葱花飘在上面,不过就是有点药味。
宁舒拿着勺子舀了鸡汤,说道:“你头受伤了,这里面加了点天麻,对你身体好。”
时思南喝掉勺子里的鸡汤,宁舒又舀了一勺子,这么慢慢喂着,时思南倒是把一碗汤都喝完了。
宁舒拿着碗,靠着时思南的书桌,不着痕迹地在书桌的下面隐蔽的地方,贴上了窃听器。
贴好了,宁舒淡淡地说道:“最近不知道怎么的,家里人的气色都不好,你外公腰腿痛,年轻的时候跑生意太辛苦了,你舅舅最近气色也不好,估计是身体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