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
宁舒觉得温如画的脑子真的是有问题,被害妄想症有点严重,好像自己被整个天下伤害了。
宁舒站在女人的角度,白琴湘除了爱慕虚荣一点,选择了条件更好的男人,再温如画的眼里就是罪恶不赦,难道温如画就没有想过是不是他的条件不够好,他不能给白琴湘安全感呢。
阿弥陀佛,宁舒觉得那个叫白琴湘的女子能够脱离温如画挺好的,就算要共患难,也要跟那种值得一起共患难的男人,温如画是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看这个二愣的样子,以后也没有什么前途。
宁舒抿了抿嘴唇,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银子,扔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小坑,高傲地说道:“表哥,这个房子琴湘实在是住不舒服,这些银子你拿着,让村里的木匠过来把房子休整一下,这茅草屋下雨只怕会漏雨。”
温如画的面容狰狞,捡起地上的银子朝宁舒扔去,狠声说道:“滚,拿着你的臭钱滚,我温如画就是饿死都不会受嗟来之食。”
宁舒避开了银子攻击,捡起地上的银子,慢悠悠放到了荷包里,淡淡地说道:“琴湘不过是看表哥活得太苦了,想要资助一下表哥,让表哥过得好一点,然后把挖草药的时间用来读书,表哥满腹经纶,这些东西埋没了太可惜了。”
“我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从你背弃了我们之间的承诺,我和你就没有关系了,白琴湘,你现在又是用什么身份介入我的生活?”温如画听到宁舒说要资助自己,这种高高在上的恩赐让温如画感觉很虐心。
他就是死都不会接受这个女人的钱,哪怕他现在看起来很凄惨,但是他的心头自在,也绝不在白琴湘的面前露了怯。
宁舒似乎妥协了一般说道:“好,表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琴湘也不会让表给接受琴湘的银子,表哥我住什么地方?”
温如画见宁舒示软了,心头突然生出一阵畅快无比的感觉,从见面了之后,白琴湘就是高高在上的样子,口中说着来投奔自己的,但是态度却很恶劣,没有投奔该有的态度。
宁舒和月兰挑了一间房间,房子很简陋,宁舒都怀疑风大一点都会把房子吹跑,而且房间有些潮湿,墙脚潮湿的地方茅草已经湿漉腐烂了,这种房子怎么住人啊。
月兰看了一圈,脸色发黑,朝宁舒说道:“从小姐落难还从来没有住过这种房间呢,这种房子怎么住人,到处都是爬虫,睡着了还不得把人咬死啊,还不如在院子里搭个帐篷算了,也比这个房间好。”
宁舒叹了一口气,想到当初木烟萝被毁容,生活在这样的地方,要面对温如生的冷嘲热讽,还要做家务,甚至还要满足温如画的欲望,那个时候的木烟萝该多难受啊,努力挣扎活着,难怪当时被误伤了又流产了,直接跳进了河里。
这样的生活简直是生不如死。
宁舒抹了一把脸,说道:“就在院子搭帐篷吧,被虫子咬了划不来。”宁舒才不会委屈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