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包,拿出了化妆工具,对郁乐荷说道:“不过还是能出去走走的,妈给你化化妆,保证别人认不出来。”
郁乐荷犹豫着摇头,“不要。”
“没关系。”
宁舒唰唰给郁乐荷化妆,脱下来了病服,穿上了普通衣服。
宁舒也给自己化妆了,让她看起来更老了。
给尤卫打个电话,说不再病房。
宁舒牵着郁乐荷出医院,郁乐荷低着头,头发挡住了脸,不太敢人接触。
宁舒带着她去吃东西,就在街边撸串喝啤酒,反正现在的样子没人认识。
宁舒弄了不少的肉串,本来是傍晚的时候,烧烤店的生意相当好,一台脏兮兮的电视正在放着娱乐新闻。
但是里放着宁舒毫无形象的痛哭,哀求声声声泣血。
郁乐荷浑身僵硬,“妈,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他们非要报道你的事情,还说你被歹徒虐待了,妈妈想让他们不要这么做。”
“他们收了妈妈的钱,却还要报道这件事,妈妈没办法,只能求,求不过,就只有上法庭。”
“妈妈希望你能够坚强一些,那些人只管有嘴,什么都说得出来,如果你真的挺不住了,那才是亲者痛仇者快。”
有命在就有希望,她也才经历了这么一件事。
真的去死了,别人反而说一句,知耻了吧,才去死,没羞没耻的,早该死了。
郁乐荷根本吃不下烤串,拿着烤串流泪,“妈,我害怕。”
本来以为从歹徒手里逃出,但是现在发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之后的事情更加难以让人难过。
不求人关心安慰她,但是为什么能对一个刚刚遭遇到了不测的人做出这样的事情。
老师不是说,越是有发言权的人越应该谨慎发言吗?
宁舒摸了摸她的头,“别怕,妈妈会保护你,等这件事解决了,妈妈带你离开,换一个地方居住,等到时间久了,这件事会慢慢被人淡忘的。”
“妈,我们还是回去。”郁乐荷有点想吐,不知道是因为肉不干净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宁舒看郁乐荷还算镇定,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
回医院的路途中,郁乐荷一直紧紧拽着宁舒的手,她的手心冒着虚汗,身体都在颤抖。
宁舒反手将她的手握住手里,爱怜地说道:“女儿,别人跟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不能为了别人伤害我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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