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自己也知道自个丈夫死了吧。
团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冯佳,佳人的佳。”总归是一份人情,让人记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
“哦,我记住了。”团长点点头,再次像宁舒问道,“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走吧,路上有个照应,你一个女子也不安全。”
快拉倒吧,跟着你们走才不安全。
宁舒拿出一包药,“这些都是抗生素,治疗伤口感染的,都是我在上海弄的。”
“你……”
“我知道你是军队的,这些药能救不好人,我在用自己的方式为国家做事。”宁舒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谢谢。”团长接过药,“你这是都是哪里来。”
“买的,我现在一穷二白,连房子都卖了。”宁舒很无奈,“你也知道,这种东西很贵。”
团长看着宁舒,“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宁舒懒得跟这些人扯皮,牵着毛驴走了,团长也说到:“那我们现在也走,沿途留一点印记,别让鬼子朝她追过去。”
“是。”
下过雨的路面很泥泞,宁舒给萎靡不振就的小毛驴输入了一些灵气,才让毛驴的精神稍微好的。
宁舒将手中地药都散完了,交给的都是穷得很的党,抱大腿当然是抱未来让人民当家做主的。
路上遇到了鬼子,实在避不开就动手,遇到鬼子烧杀掳掠的时候,确定不会暴露自己的时候会把鬼子都弄死。
每次动手之前,宁舒还得安顿好将臣。
这家伙不会参与人类的争端,就算是战争,那也是人类之间的事情。
救了一方就要杀另一方,可是这丫的妨碍到他了,每次都拖后腿。
药没有了,车上反而多了好多,这些都是古董文物,遇到了珍贵的,会自己收走,如果不是特别珍贵的,宁舒会找个地方埋起来。
埋在地里总比扔露天里安全吧。
宁舒现在穷啊!
现在应该回去了,这边鬼子多,拖着一个累赘,行动别说多麻烦了。
慢慢悠悠回家了,这一来一回,差点都一年的时间。
无法想象,将臣一觉居然睡了一年。
快一年的时间,她就带着将臣到处跑,风雨无阻的。
宁舒表示能坚持下来,真是一个奇迹呀。
回到小院子的时候,宁舒照镜子一看,艾玛这小麦肤色呀。
以前的冯佳皮肤是白的,这么风里来雨里去的,现在皮肤黑了。
将臣的皮肤还是一样苍白。
嫉妒使我质壁分离。
宁洗漱了一番开始睡觉,这一年头就没有睡过好觉。
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宁舒将所有的文物都给掩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