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祁宏昌问道,“除了你,还有谁给那个男人送饭。”
“那个男人虽然是乡下来的,但是长得好看呀。”宁舒拉了椅子,坐在餐桌前准备吃早饭,“有可能是年轻的女佣送的,也可能是迎梦送的,也有可能余冰兰送的呢。”
“我才没送。”餐桌上的余冰兰和祁迎梦异口同声地说道。
祁宏昌是相信余冰兰的,但是对于祁迎梦这个女儿,有点摸不准,是不是看那小子的一张脸,被迷得七荤八素了?
看到爸爸怀疑的眼神,却相信余冰兰,祁迎梦的心里拔凉拔凉的,爸爸宁愿相信才结婚没多久的余冰兰,却不相信她这个女儿。
难受,想哭……
祁迎梦早饭都不吃了,提着单肩包气冲冲走了。
宁舒表示挺畅快的,你和余冰兰起了冲突,就能够感受自己亲妈受过的痛苦。
早餐上来了,宁舒吃得很香,但是余冰兰感觉吃什么味道都没有。
有股说不上来的没劲。
突然间有点厌烦了,她果然是没脚的鸟,需要一直飞一直飞才行,等到落地的时候,迎接她的将是她不喜欢的生活。
人估计就有点贱,余冰兰非要找将臣要个说法,对她是有什么意见,才不吃她送的饭。
那些剩菜剩汤不吃,她送的饭也不吃,这个人是怎么活下来的,难道真是冯佳偷偷摸摸送饭了?
看着在院子里打扫落叶的将臣,余冰兰走过去问,“你跟冯佳什么关系?”
将臣不理睬她,将臣见过的奇葩多了去了。
就是他收的徒弟,还有人怪他不公平呢,自己天赋不行,还怪他教的东西不一样。
这丫的奇葩程度,将臣表示水火不浸,内心毫无波动,一点波动都没有。
余冰兰:……
怕是个傻子吧,可这气质一看也不是傻兮兮的呀。
为什么不理睬她,简直无语了。
余冰兰跟他抢手中的扫帚,“我跟你说话呢。”
将臣手中的扫帚纹丝不动,余冰兰也抢不过来,心中越是发狠,非要抢了他的扫帚。
宁舒依靠在门上看着这一场闹剧。
余冰兰没事往将臣的面前凑干嘛,就不怕将臣露出青面獠牙来吓哭你。
将臣瞥了一眼似笑非笑看热闹的宁舒,觉得很无语。
实在想不通玩这些无聊的把戏干什么,难道她就收拾不了这些人,这是干嘛呢?
将臣虽说永生不死,但是也觉得这样真的挺浪费时间的,完全没意义嘛。
将臣越是不松手,余冰兰就铆足劲非要抢了他手中的扫帚。
结果将臣一松手,力道一松,而余冰兰本人还在使力,结果可想而知,身体直接倒退倒在地上,两只脚腾空向后翻,身体滚了一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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