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装的不了好,下面是男装旗袍裙摆,那就跟一个贵公子在打扫卫生一样。
说不出来的赏心悦目呀。
但是祁宏昌的心中腾地冒出了一股邪火,快步朝将臣走过去。
余冰兰愕然,真的有男人呀,看男人的背影不差,就是不知道长得怎样。
冯佳怕是想男人想疯了呀。
大大咧咧把男人带回家。
“你……”祁宏昌伸出手拽他的肩膀,但是被一股力道直接反弹了出去。
祁宏昌噗通一声坐在地上,尾椎骨疼得都要断裂了一样。
祁宏昌哎呦了一声,居然没能爬起来,余冰兰和祁迎梦连忙扶起他。
“你干什么动手。”祁迎梦早就恼了这个人,凭着一张小白脸,哄骗妈妈。
“我没动手。”将臣转过身来说道。
余冰兰一愣,面前这个男人,那真是长得真好,鼻如悬胆,抿着薄唇,眼尾微微上挑,那就是古代走到民国的贵公子。
说不出来的风流倜傥和潇洒。
这样的男人……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余冰兰感觉自己的心中咚咚咚在胸腔中跳得越发厉害了。
尤其是皮肤还这么好。
这么一对比,祁宏昌真的没法比,祁宏昌年纪大,这个男人二十出头,穿着深颜色的衣服,反而衬得他的皮肤雪白无暇。
眼睛漆黑如墨。
余冰兰只觉得周围的环境都在虚化了,只有这么一个人越来越明显,耳边都是擂鼓的心跳声。
“呀,你们回来了,快请进,真是稀客呀。”宁舒笑眯眯地说道,“怎么想起回来了?”
不应该乐不思蜀么?
祁宏昌的脸黑得简直没法看,“娼妇,你这样是要浸猪笼的。”
“什么浸猪笼呀,宏昌,你是接受西方思想,平等,人权,自由,你居然说我该浸猪笼。”宁舒反问道,看了一眼祁迎梦。
这么着急回来了,估计是祁迎梦去通风报信的。
有时候宁舒真的挺想不通祁迎梦在想什么。
为什么对她妈妈就这么理所应当,是习惯了妈妈的付出,所以遇到什么事情,都习惯性让自己妈妈妥协。
要妥协你自己妥协呀,拉着别人成全你心中的念想。
祁迎梦被宁舒冷漠的眼神一扫,心里一揪,越发酸楚了,以前妈妈跟她发脾气,说她白眼狼,但不敌这个眼神让她难受。
妈妈为了别的男人都不要女儿。
以后她两面都不是人了。
祁迎梦心中不是不后悔当初的事情,只是木已成舟。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这个家分崩离析。
“他是谁?”祁宏昌的尾椎骨疼得厉害,被奸夫淫妇给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