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而不得,心心念念,才是最完美的。
虽然在一个屋檐下,肯定不是再一张床上,人家探讨的是绘画,探讨的人生的境界。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将要去何方。
第二天,宁舒收拾了一下,穿上了旗袍,准备去找余冰兰了。
余冰兰还是有点家底的,自己用思想绘画,能挣到点钱,尤其是遇到了赏识她的祁宏昌,祁宏昌每次看余冰兰的话都是一副惊为天人的模样。
再加上跟前夫离婚了,得到一些赡养费,生活不拮据,小资生活。
在祁宏昌眼里,离婚根本就不是余冰兰的污点,反而是她灵魂自由,富有勇气的象征。
虽然现在有很多洋派思想,但是一个女人敢于离婚,这是多么有勇气呀。
多么地勇气可嘉呀。
总之,余冰兰什么都好吧。
宁舒坐了黄包车到了余冰兰家门口,敲响了门。
开门的余冰兰,她的身上正穿着真丝睡衣,腰带松松垮垮绑在腰间,勾勒出了美妙的玲珑曲线。
余冰兰看到是宁舒,惊讶了一下,屋里传来了祁宏昌的声音,“冰兰,是谁呀。”
话音一落,祁宏昌也出现在了门口,看到盛装打扮的宁舒,顿时拧着眉头,“你怎么到这里来的?”
“我坐黄包车来的,我找余冰兰说点事情。”宁舒说道。
祁宏昌就立即咆哮道:“你是不是又要泼妇骂街,又要在外面丢人了。”
余冰兰立即说道:“宏昌,你先不要激动,有什么事情我来处理啊,千万别闹。”
这周围还有这么多的邻居,她可不想被这些嘴碎的老太太背后说话坏。
这些弄堂的老太太,最爱就是东家短西家长的。
虽然她跟祁宏昌是在一个屋檐下,但是彼此清清白白的。
余冰兰换了衣服,再出来的时候,那就是俏生生的一朵白玉兰,犹如上海名花白玉兰,俏丽,洁白且芬芳。
什么灵气,诗意,聪慧……
那恶心的排比。
“你想起去哪里谈,咖啡馆吗?”余冰兰不慌不忙地问道。
那样子一点不心虚,也不恼怒。
祁宏昌警告地看着宁舒说道:“你最好不要无理取闹。”
宁舒:哦,你是老几。
宁舒跟余冰兰到了一个咖啡馆,一人点了一杯咖啡,两个女人就这么对峙着。
宁舒毫无顾忌得打量余冰兰,余冰兰端起咖啡躲避她的眼神。
宁舒:“听说你离婚了,有孩子吗,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