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跟我说这些,不过还是相信志学。”
女警员摇了摇头,到底是个傻的,那是没在局子里,没有看到田悠和秦志学之间,那是真的有点暧昧。
至少田悠殷勤得很,说不定真的要被撬了。
警方经过各种调查,调查到了贵妇之前跟高级公寓的物业打电话,叫物业找人通下水道。
物业又给清洁公司打电话,找了人过去通下水道。
结果找到了犯罪嫌疑人,这个嫌疑人住在江宁路工厂旁边的破旧廉价的住房中,跟之前被割喉的案子地点非常近。
突击抓到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对杀死贵妇供认不讳。
“我就憎恨那些女人,尤其是年轻漂亮又风流的女人,杀了她真是太爽了。”在审讯室里,男人手舞足蹈,脸上潮红。
“为什么?”吴队长问道。
男人被压住坐在椅子上,狠狠地说道:“女人都不是好东西,一个个风流成性,不要脸的东西。”
吴队长:“就因为你的妻子曾经跟人离开了。”
男人神情激动:“不要提那个贱人,不要脸的贱人。”
宁舒隔着玻璃看着这个男人,固执而苛刻,他的行为举止说明他有暴力倾向,那么她的妻子可能长期忍受他的暴力,承受不住跑了。
“那你为什么杀冯兰,你们之间并不认识。”吴队长忍着厌恶问道。
“呵呵,那是一个婊子,穿着暴露的衣服就来给我开门,屋里还有一个男人,走的时候抱着又啃又亲,恶心的女人。”
“杀掉这样的肮脏龌蹉的女人,真是太痛快了,想在她漂亮勾引男人的脸上划上一刀又一刀,像划在嫩滑的蒸蛋上,一道又一道,鲜血流出来。”
那种感觉就像挤一颗冒白头的痘痘,有疼痛,又爽快刺激,还有一种飘飘欲仙的痛快感。
宁舒冷漠着一张脸,恶心无能的男人,只会伤害相对弱势的女人,有本事杀跟贵妇在一起的男人。
不敢,怂,只敢欺负女人。
偏执,对女人专制的冷酷,只仇视,不想自己做错了什么?
这种人纯粹有病。
因为弱,所以要求更弱的女人来强制服从自己,用这份专制和暴力来体现自己的强。
难道这是一次偶然犯罪事件?
宁舒摸着下巴思索。
警方觉得这个男人跟前面的割喉事件有关系,那个女子是工厂的员工,而这个男人就住在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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