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鹏海慈祥地看着童彤,但是在宁舒的眼里,童鹏海怎么看怎么恶心,慈祥什么的不是色迷迷么。
童鹏海有恋童癖,这种事情不要太多,那什么了,能够升官发财,上到官,下到富商,最喜欢做的事情伤害不到十五六岁的女孩子。
一些迷信风俗不要太可怕,宁舒相当怀疑童家收养童彤的目的。
“来多吃点,好好上学,在学校有人欺负你吗,爸爸给你出头。”童鹏海给养女夹油条,另一只手在养女的腿间摸着,猥亵着。
童彤感觉有些不舒服,但是又不敢说什么,一转头看到宁舒站在不远处,用一双沉静的眼神看着自己。
没有任何的表情,却让童彤感觉非常复杂,内心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在她的眼神下,她似乎在经历一件非常难堪的事情。
宁舒:痴小人家女,切勿将身轻许人啊。
而这个痴女根本就不明白。
宁舒翻白眼,直接打翻了童鹏海面前的粥碗,整个碗掉下桌子,直接扣在了通过童鹏海的裤裆。
这稀粥是才被盛起来的,这一下直接扣在了身上,惊得童鹏海一下从凳子上跳起来了,连忙拍滚烫的热粥。
湿漉漉的一片,很像尿裤子了。
估计是太烫了,童鹏海无所顾忌得直接解下了皮带,脱了裤子,然后冲到了卧房,换了裤子。
再出来的时候,脸色不好朝丁春吼道:“粥就不能放凉了再吃,这么烫,让人怎么吃。”
丁春当然知道丈夫把被烫的火气发泄到自己的身上,烦躁地吼着:“碗在你面前,鬼知道你的手哪里去了,连个碗都端不住。”
“神经病。”童鹏海像是被戳到了痛处,不想跟黄脸婆妻子吵,重新坐了吃饭。
这次童鹏海倒没有在摸了,童彤一手拿着筷子吃饭,左手放在腿上压着裙子,处在一种戒备的状态。
童亮对饭桌上发生的一切不闻不问,囫囵吞枣地吃着早饭,对于父母的争吵不发表一点意见。
不过如果再吵下去,估计童亮就要掀桌子了,喊烦不烦,还吃不吃饭。
宁舒眯着看着饭桌上反正的一切,眼神集中在丁春的身上,丁春应该心知肚明,却什么都没有说。
知道丈夫和儿子的行为。
是一个沉默者,对童彤的态度也是不咸不淡的,没有特别疼爱,也没有特别虐待,一个沉默冷静的旁观者。
也许心里恼怒,但也许有种种的原因让她闭上了嘴巴,选择视而不见。
但是如果童彤伤害到自己的丈夫和孩子,童彤会面临这个家的女主人的刁难和压迫。
而且丁春还会时常告诫童彤,说自己家的事情不要出去到处说,就算人家问起来了,也要说爸爸妈妈对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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