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宁舒让徐承安先不要回来,而且要做好疫病的预防。
被水泡过的尸体,动物尸体容易产生疫病,尸体要埋好了,该消毒就消毒。
疫病传染起来跟水火灾有的拼。
现在派过去的都是自己人,应该能让徐承安放开手脚。
问题是现在国库又空虚,又有水患,宁舒得想办法扣钱,总觉得自己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一个穷人,真是苦逼啊。
宁舒都怀疑自己这辈子就是一个穷命,每天都过得苦巴巴的。
“皇上,皇后娘娘派人过来,请皇上去皇后娘娘宫里用膳。”小六子弯着腰说道。
宁舒的注意力都在奏折上,头也不太地嗯一声,“什么时候?”
“晚膳。”
宁舒点点头,就是不知道皇后找她什么事情,从她来到这个世界,跟皇后之间连面都没有见过几次,更不用说同床共枕。
皇后对委托者似乎已经完全死心了,既没有争宠,也不邀宠。
无视这个皇帝。
宁舒放下朱砂笔,看天色不早了,于是朝皇后的寝宫去了。
皇后的宫里静悄悄的,除了屋里灯火通明的,没点声音,都怀疑这个宫里没人。
宁舒走进去,感觉到一股炭火的暖意扑面而来,皇后穿的很简单,只是梳了一个发髻,上面连头饰都没有簪一个,耳朵上也没有耳饰,也没有敷面,清汤寡水的,身上除了衣服,没有其他的东西。
“皇上。”皇后行礼。
宁舒说了一声起来,坐了下来,金丝楠木的饭桌上饭菜很丰盛。
皇后替宁舒倒了一杯酒,朝宁舒举起酒杯,“臣妾恭喜皇上心愿达成。”
“什么心愿。”宁舒看着酒杯里清澈的酒水,应该是好酒,散发着浓郁的酒香。
皇后歪了歪头,似乎有些疑惑地说道:“难道皇上的心愿不是掌权吗,为了权利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宁舒手指轻轻抚着酒杯,“朕是为了权利什么都能做得出来,说得权利不是好东西,那为何沈家要抓着权利不放呢?”
“沈家从来都是为了自保。”皇后说道。
宁舒看着皇后,“你就要一条道走到黑?”
“朕可是一直都没有动沈家,也许你在宫里,对沈家的事情不了解,但是沈家做的事情不少。”宁舒说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后的脸色冷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