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燃:“半小时后,楼下不见不散。”
看着两个人推门出去只留下了潇洒的两个背影,林染无奈地摇头,这两个人一提到出去吃大餐,永远都可以十分兴奋,且有仪式感。
林染:“这是我在纽西比较熟悉的两个朋友,我们也是邻居。”
她之前都只是随口提上一嘴,没怎么正式同谢淮西说过。
“嗯,挺好的,看着都是很开朗的性格。”
“是啊,我当年刚来纽西的时候,也差点被他们两个的表象所迷惑了,这两个人学习起来很拼,前面的几年司燃都是泡在实验室里,这两年才有时间偶尔出去玩玩。”想到司燃的经历,林染其实很心疼,难为她性格还能保持这么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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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说好了是去附近的中餐馆,但是不知道这两个人到了楼下又是怎么合计的,等林染和谢淮西下楼的时候,两个人又决定不去那家中餐馆了。
司燃把自己的车开到了楼下,池越也已经十分自觉地坐在了副驾驶上。
司燃降下车窗,和刚刚那个头发潦草,踩着拖鞋的女人已经判若两人,她扎着利落的高马尾,还架着一个黑色的墨镜,说是去度假的也有人信。
“上车,我们去城里吃。”
林染和谢淮西也坐进了车里。
相对密闭的空间可以进一步地拉进距离,刚一会儿的功夫池越就已经和谢淮西聊了起来。
林染发现谢淮西只要想,和谁聊天都可以掌控局面,车上三个心理学领域的科研人员,就这么不自觉地和谢淮西聊了一路,他自己的事情倒是没说多少,等从他们现在住处开到市中心的中餐馆,谢淮西已经对他们在这边的日常生活了解了个大概。
纽西的市中心十分繁华,而且这边一般不提供停车位,要把车停到500米外的停车场,池越带着谢淮西先进了餐厅,林染坐到了副驾驶陪司燃去停车。
等看到谢淮西一走远,司燃迅速地给出了自己对谢淮西的评价。
“小染,你老公不简单,是我见过男人中排的上号的。”
林染不知道司燃是怎么通过这么短是时间得出了这个结论:“为什么这么说?”
司燃回忆了一下他们几个人刚刚的对话,精准地描述出了自己的感受。
“刚刚池越只是随便提了一嘴你是改票回国的,你老公很自然地延伸了这个话题,要不是池越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改签的,估计你就要被那个傻小子给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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