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南迟疑道:“你不是怕疼么?”
盛枳点头:“确实怕。”
“怎么突然想通了?”程砚南眉梢微扬。
“你到时候就知道啦。”
见盛枳保密,程砚南也没再追问下去。
她提前预约了手术,这天晚上住进医院,第二天早上就把那颗智齿拔了。
尽管打了麻药,可盛枳还是嚷嚷着疼。
她的脸肿得老高,抱着程砚南口齿不清的哭。
一说话就疼,盛枳只能打字卖惨:
【呜呜呜完了程砚南,我要毁容了。】
迎上盛枳委屈的眼神,程砚南忍不住笑了起来,“哪有那么严重。”
【怎么没有!】
盛枳哼唧唧的,【早知道这么疼我就不拔了呜呜呜……】
程砚南抿唇笑了笑,像哄小孩儿一样,拍着盛枳的背轻声哄她。
“吱吱乖,我们不哭了。”
这话一出,隔壁床的病人立马探头看了过来。
那人满脸揶揄,笑着说:
“程医生哄自家太太跟哄小孩似的,刚一听我还以为我记错了,住进来的是你的小孩呢。”
程砚南唇边含着笑,没反驳,“某种意义上说,她确实是个小孩。”
说的盛枳不好意思了,她抱住程砚南,把脸埋在他的肩胛,不服气地哼了几声。
“你amp;%¥%#*”
程砚南低下眼,学着盛枳说话的语气,笑着说道:“我才不是小孩呢。”
盛枳猛地坐起身,对程砚南听懂了自己的话表示震惊,于是打字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说什么?】
程砚南:“猜的。”
【猜的也太准了吧!】
程砚南眼底带着笑,“过奖。”
……
因为盛枳要住院,程砚南跟她一起在医院吃的午饭。
中午也没回家,而是留在盛枳的病房里陪着她。
他两坐在那追剧,时不时有路过的病人护士都要调侃他们两句。
程砚南一开始还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直到快要盛枳出院的那天。
他提前下班,来到盛枳住院那一层的病房,却发现她没在房间里。
找了一圈,最后经过护士站时,听见几个护士在聊天。
“啊,事情居然是这样啊!他爸这么过分,那之前医院里还有一堆人在说程医生冷血,岂不是错怪他了。”
“可不是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