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些距离,她不是很能看清楚,但也能知道是吃的。
于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你给家里安摄像头了吗?”
程砚南面上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盛枳的意思了。
“要不然你怎么知道我在家睡觉没吃饭。”
盛枳穿上鞋子,在程砚南面前站定,然后抬起下巴指了指他手上的吃的。
“你这预判是不是有点过于准了,上次也是这样,万一我就没在家呢。”
程砚南抿了抿唇,无所谓道:“夜宵也行。”
“?”盛枳不敢相信地抬眼。
好家伙,她是属猪的嘛?还能每天都吃夜宵不成。
接受到盛枳哀怨的眼神,程砚南轻咳了一声,决定适可而止。
主要再聊下去,某人该炸毛了。
炸毛就没必要了,还不是得他来哄。
见程砚南闭嘴,盛枳哀怨的眼神收敛了些。
她小跑去卫生间洗了手,然后沿着最近的椅子坐了下来,主动打开包装。
“那我就不客气啦。”
盛枳是真饿了,此时也顾不上程砚南是什么表情,自顾自地吃起饭来。
程砚南看见盛枳这个样,觉得有些好笑,但更多却是无奈。
无奈她不知道按时吃饭,总是让人担心。
“你明天休息吗?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呀?”
咽掉口中的饭,盛枳稍微坐直了身子,认真地看着程砚南,末了又解释了一句。
“爷爷总是催我们。”
这话不假,盛枳的爷爷这几天总是隔三差五给她打电话。
每次开头说着是想她了,但到最后都要问一遍她跟程砚南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比他们这个正主还要着急,好像就怕她临阵脱逃似的……
“明天上午有两个小时时间,但是抱歉吱吱。”
程砚南顿住,他抿了下唇,眼底有些为难。
“我已经答应我妈,帮她参加季子越的高考誓师大会。”
“对哦,季子越下个月要高考了。”
盛枳撇了撇唇,时间过得可真快。
没感慨很久,她又不解地问:“可是为什么要你去呀?君蔓阿姨和季叔叔他们都没有时间吗?”
这一点确实很奇怪。
盛枳从小跟程砚南还有季子越一起长大,知道程君蔓和季闻延是很负责的父母。
像家长会誓师大会这种事情,他们一般请假也会去参加。
跟她爸妈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程砚南在盛枳身边坐下来,他喝了口水,语气淡淡。
“季子越跟爸吵架,两人互相放了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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