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惊叫一声,疼得吸气,眼泪花直往外冒,声音带了哭腔,“你那什么做的呀!就不能轻点吗。”
宋允行舒服地哼了声,稳稳地抱住她,“好,那我轻点。”说着,他动作极慢地来回动了一下,要她适应他的尺寸,毕竟两人不是一个size。
姜知嘤咛一声,无意识地扣紧他的臂膀,宋允行低头去亲小媳妇的唇瓣,姜知气呼呼地躲过他的吻,泄愤似的一口咬上他的脖子,这会她是真生气了,说了不让进来,这家伙不仅没听,还变本加厉!
每到这时候,某人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被姜知一咬,宋允行身体一僵,惩罚似的按着她重重顶了几下,越来越深,姜知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那处袭来的酥麻感像一股电流蔓延至全身,她浑身紧绷,就连包容他的地方也像吸口似的,让他寸步难行。
宋允行哪受得了她这样,他紧咬牙关,薄唇抿着,一双漆黑剔透的眼像深不可测的井。
“你就是存心来要我命的。”面前的男人红了眼,这会顾不得姜知是否还承受得了,抱着她抵上浴室的墙壁,动作粗野的撞上去。
浴室的墙壁有些凉,宋允行揽着姜知,让她靠着自己的手臂,怀里的女孩起先被他弄得哭哭啼啼,后来他变得横冲直撞,迟迟不出来,姜知后来哭得梨花带雨,嗓子都哑了,长久的时间之后,他才埋在她里面,沉沉地舒了口气。
姜知脑中只剩一片混沌,宋允行歉意又心疼地舔舐掉她眼角咸湿的液体,声音轻似低喃,“媳妇,我下次一定轻点。”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姜知有气无力地瞪他,“没下次了!”
宋允行挑眉,不作反驳地应下,抱着怀里的娇人简单的冲洗了一遍,等清理完回到卧室已经是凌晨三点。
姜知虽然生气,可也被折腾坏了,几乎一沾枕头就睡,宋允行还在担心刚才是不是弄伤她了,于是开了小小的夜灯,帮媳妇上药。
幸好她已经睡着了,宋允行握着她的脚踝,轻轻拉开,才看到那朵娇花已经蹭破了皮。
想到刚才的失控,宋允行只想抽自己一大嘴丫子,他神情凝重地帮姜知上药,这会倒是一副心无杂念的样子。
-
第二天,姜知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床单和被套都是新换过的,就连她的睡衣都有人帮她换了新的,不用想她都能猜到是谁,
姜知的脚刚一踩到地上,就跟踩到棉花上似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这会她只觉得腿脚酸软,浑身像被大轮子碾压过一样,一想到某人罪魁祸首,姜知恨得牙痒痒。
宋允行估摸着媳妇也该醒了,于是推开门进去,便见坐在地上的姜知。
面前的男人清隽的眉眼间满是温柔的笑意,姜知鼓着腮帮子,凶巴巴地对上他柔情蜜意的眼。
小媳妇一醒来就跟她暗送秋波,宋允行心情极好的挑眉,大步走过去,长臂一伸将姜知抱起来放在床上,温声道,“要是身体不舒服,吃点东西再休息。”
宋允行说得一本正经,姜知羞红了脸,愤愤地捶了他一下,她这么晚起床都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