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孙宝宝做了两份,一份让吴晴晴跟着徐鸭端出去,一份放在一边,给她们当午饭。
冬日嘛,蔬菜要多吃一些。
又是一波菜端到厅中。
可这次还没见到菜的影子,好些人就已经闻到那股若有若无的香味。
极香!
香味好似一根飘忽的线,似远似近的缠绕着你,勾得人心中痒痒。
有位食客忍不住站起身盯着吴晴晴手上的瓦钵,“是徐鸭吧!这味道绝了!”
“是的。”
“哇塞!”一时间,正厅气氛达到高潮,所有人都被徐鸭这味道所吸引。
真是不懂了,这个瓦钵被盖的如此严实,怎么还能闻到这么馋人的香味儿呢?
这香味和以往所有的香味都不同,醇厚,却又清新。
人们都期待着徐鸭开盖的香味,可当开盖的那一刻,他们还是被震个不轻!
瓦钵中黄色的汤汁还在小滚冒泡,咕嘟咕嘟的,一股热气从中散发出来,令人着迷沉醉。
童父瞪大眼睛奇怪道:“怪了,我当初在八珍堂吃的徐鸭好像是这个味儿,又不是这个味儿……”
酒香与肉香经过十多个小时的炖煮,结合得十分彻底。烂乎乎的鸭肉,鲜嫩不柴,连骨头都被炖入味,咬几下嗦一嗦,嗦出骨髓,味美无比!
同样的,酒仙院的蒋游也吃到了孙家饭店的徐鸭,他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初祖上在学这道菜时,因为没把百花酒的制作方法学完全,所以这道菜做得不算好。
这也导致了,蒋游活了几十年,头一回吃到自家招牌菜,正宗的徐鸭究竟是个什么味儿!
孙宝宝做完菜后,稍微整理一下,就来到包厢。
她笑的很亲和:“蒋总,我孙家饭店的这道徐鸭如何,可还比得上你们八珍堂的徐鸭?”
蒋游看她两眼,“孙老板何必再说这些话呢?”
孙宝宝就奇怪:“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这世上,可没有要求受害人还得沉默的道理。”
一时间,两人眼神皆不退让。
一旁的助理心中戚戚然,深觉接下来的话自己不能再听了,于是悄悄出门,并且守在门边。
果然,等助理走后,蒋游便道:“孙老板年少有为,听闻今年才二十一……”
“不,”孙宝宝纠正,“马上二十二了。”
蒋游笑笑,“那便二十二,既然孙老板才这个岁数,那么咱们两家的往事,你是从何得知的。”
孙宝宝瞪大眼睛瞧他,带着满满嘲讽。
随后,阴阳怪气道:“蒋总有件事得知道,这世上,有些事儿只要干了,就别想它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