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菜也是学问,否则你三爷爷为何天天在房内为了一盅药膳不停的配药。
不论做什么,适合是很重要的。
如你酿酒,新昌酒得用井水,而嵊县酒只能用溪水;再如冬日里酿酒每缸要放两斗酒酵,而春天只需一斗。
酿酒如此,糕点也是如此。有些馅料味道不相和,你放了等于白放,不仅浪费馅料,还毁了糕点。”
孙宝宝沉默点头。
见此,二爷爷又将她做的月饼一块块掰开,还没尝呢,立刻摇摇头:“你这馅料没搅匀,吃着口感肯定不好。”
说着,切开一个自己做的月饼给孙宝宝看,“你看这个,月饼的每一处都需要均匀分布大小馅料,这种吃着才口口香。”
“除此之外,月饼的皮和馅得二八分,这才是正宗的五仁月饼……”
突然间,孙宝宝再也不敢轻视糕点了,于她来说,比起做菜,学糕点难的更多。
那吊儿郎当的、如同玩一般的态度被击得粉碎。一股懊恼、羞耻涌上心头。
接下来的时间不需要二爷爷盯着,她一人在厨房做了一整天的月饼。
如何让馅料分布均匀?
如何让表皮变得光亮?
如何让甜咸达到和谐?
……
爷爷们总说,做菜就是做学问,学问是在试错中一步一步提高的。
既然是做学问,就得耐着性子。
几十种馅料放在桌上,孙宝宝一种一种的慢慢试。终于在要出去之前试到和二爷爷不一样的,但味道又却完美融合的馅料口味。
完完全全是她自己找到的馅料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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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前一日。
空气清新,气温适宜。
孙宝宝在这天收拾好了屋子,让文心姐搬了过来。
而平静的望天村也在这天突然出现了一个大事儿!
原本那传的沸沸扬扬的休养院定址了,就定在望天村的旁边,离望天村口不到一千米的地方。
这个消息如同沸水入油锅一般,在十里八乡惊起一层浪。
从一年前开始有这个风声时人们就晓得,这个休养院中住的肯定不是普通老人。甚至还有许多传言说里头住的都是有钱有权的老人。
孙宝宝觉得有权不大可能,可有钱却是一定的。
人人心底都有一杆秤,这种休养院若是落在自家村子附近,说不定会给村子带来机遇。
就连望天村的人都是这么想的,而且这休养院还没落成呢,施工队就开始筹备帮他们把村口的路扩宽几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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