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赚了第一笔钱后兴致匆匆的带老爷子去吃,结果碰到孙国栋老先生去世。
而孙国栋去世后,他儿子又说没学到手艺竟然闭店不开了,于是老爷子这个想吃孙家菜的梦想就此破灭,好几天都没缓过神来。
之后可了劲儿的带他去吃八珍堂都不满足,还一直念叨着孙家饭店呢。
想到这儿,赵明达又深深看了施和卿一眼,他这话说完,老爷子可不就又闹着要去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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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酿酒,首先得先选水。”四爷爷手里头拿着根拐杖,面不改色的在草木繁盛的山中行走。
“先前的人酿酒,选址之时是相当慎重的,大多都选于水源较好之地……”
山里草木众多,四爷爷一边说着,一边毫不费力的用拐杖把两旁的草木撇到一旁,竟开出一个一人行的小道来。把在后面累得像头死鱼似的孙宝宝看的叹为观止。
这几天来,每到晚上她进空间时都会被抓去上课,前前后后已经跟着四爷爷学了好几个月的品酒辨酒了。
毫不客气的说,她现在的酒量能去饭局上和那些中年大叔一较高下。
孙宝宝一只手叉着腰,另一只手拄着小树枝,胸口起伏,大喘气个不行。
“四爷爷……你能不能慢点走。”
和前面发须苍白的四爷爷比起来,她就是个弟弟!
四爷爷放慢脚步,回头看宝宝这样子是真觉得要命。啧,这身体怎么会这么弱?
心中琢磨着回去让他爹给宝宝做几顿药膳吃吃。
想着,把自己拐杖给她,已经从杂草丛生的地方走出来了,他不需要再用到拐杖。
孙宝宝飞快接过,赶紧搀扶着,见到前方有个大石头,忍不住直接瘫靠在大石头上,拿起水猛灌两口。
四爷爷干脆也坐在一边,声音依旧中气十足:“调鼎集中所说:造酒必藉乎水,但水有清、浊、咸、淡、轻、重不同。”
孙宝宝爬个山爬得脸颊通红,这会儿好奇问:“水分清浊我知道,分咸淡也能理解,可分轻重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四爷爷恨铁不成钢的看她一眼:“我给你的书你是不是没去看?”
孙宝宝理直气壮反驳:“看了!”
她是真看了,天天晚上睡觉前都点灯熬油的在那儿看呢。
“那你怎会不知!酒谱卷,论水章中是如何写的,你说给我听听。”
孙宝宝心口一梗,那么大一本《调鼎集》她能背得下来吗?
忍不住嘀咕一句:“你只叫我看,又没叫我背……哎!”
只见四爷爷捞起旁边的一根小树枝朝她打来,孙宝宝面目失色……风驰电掣……健步如飞……马不停蹄……连爬带跑的赶紧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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