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种野兽体力的人做,再锻炼有什么用。
好在谢生还有良心,虽然嘴上逗她,但还是帮她捏腰放松。蒲夏将脸埋在枕头里,因为舒爽哼唧着。
“宝贝儿,你再叫我又硬了。”
她从旁边拽起枕头朝他砸去,“禽兽。”
谢生笑着接住,放到一旁,“这不是想你保护下嗓子么,哑了心疼得还是我。”
蒲夏随即冷笑一声,“要哑了也怪你。”
“只怪我么?”谢生俯下身在她颈窝蹭了蹭,“你没要?”
她又不说话了。
刚才头脑混沌,这会倒是格外好用,之前淫乱不堪的一幕幕在脑海里重现。
蒲夏将脸埋在枕头里。
谢生低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不再逗她,“想吃什么?我买点带回来。”
蒲夏闭着眼睛说了一串,使唤得自然。
这会他们倒是像所有兄妹一样,总有个使唤人的和一个被差遣的。
等谢生拎着东西回来时,蒲夏已经睡了过去,看着两颊睡得泛红的女孩,谢生唇弯了弯。
他将吃的放在桌子上,然后从医药袋中拿出消炎膏走到床边,掰开了蒲夏的腿。
女孩迷迷糊糊哼唧了一声,直到冰凉的药膏挤了进去。
“啊!”她睁开了眼睛,看向谢生,他跪在她两腿之间,手指还插在她下面,“哥哥!”
“宝贝儿别这么看着我,给你涂药呢,不然明天得肿起来。”
蒲夏咬住唇,她误会他了。
谢生低头继续,将药挤在手指上,然后插进下面的小缝中。冰冷的药膏和异物的入侵让蒲夏忍不住轻哼了一声,甬道里清凉的感觉让她不禁一抽。
“别夹,药膏都被挤出来了。”
谢生说道,手指又将药膏往里送了送。
蒲夏满脸通红,她咬住了被子,怕呻吟声泄露出来。
她可能真的变得淫荡了,不然下面都在抹药了,她怎么还能动情。
在谢生的手指又要插进去时,被蒲夏抓住了手腕,她眼尾已经红了,语气也有些轻喘,近乎哀求道,“哥哥……不用涂了。”
“怎么了?”如果不是他唇边堪称恶劣的笑意,他倒真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蒲夏羞愤地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下半身。
谢生追缠了上来,垂眸看着她轻颤的睫毛,“又想要了是吗?”
蒲夏别开眼,不说话。
“但哥哥不能再插进去了,不然你明天下不了床。
他竟然能平静正常地说出这种让人羞臊的话。
在她反应过来挣扎前,谢生一把将被子掀开,压住了她的腿,迅速低头含住了她的两腿之间的肉芽,舌头灵活快速地挑动抽打着这个极致敏感的地方。
……
药都白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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