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日里才忙活的搬过来,除了老爷,仆人们都收拾了一天,这院门更是由哑巴老仆上了门闩,老爷早早就歇下了。
这老爷是什么时候出了门?还直接死在了刚搬进来的院子大门口?
对于这向二郎什么时候出的门,里边的人是一问三不知。
而问起这向二郎有没有什么仇家,同样是一点线索没有。
这院子里的仆人都是来到京城之后新请的,虽然也在这向家做了一年的活,但说死者向二郎素日里也是沉默寡言,时常外出,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忙活什么。
而向家只有一个男主人,主家并无妻儿,向二郎也没有亲近的小厮,偶尔倒是有商人上门。
仆人说这向二郎素来是喜欢收集古董,家中的书房卧房不让仆人进入,就是怕弄坏了自己的东西,有书画瓷器乃至刀剑。
“老爷平日里言语不多,从前没搬到这里的时候,就有个打鼓的时常过来,再就是老爷时常回去厂甸逛逛,有时候带回来书画轴子,有时候抱着盒子,有玉器瓷器什么的,我们大老粗也不懂这个。”
“老爷有时候也不在家里,我们也时常习惯了,说是要和人下乡去收东西,咱也没见着收到过什么东西。”
仆人们七言八语的,一时之间,这家中的老爷死在了门前,又是恐惧又是忧虑,不知如何是好。
这偌大的宅子,除了向二郎以外就没有别的主人。可如今这主家一死,这雇佣过来的仆人们又该何去何从?
“你们有没有发现向二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娃娃脸如此询问道。
向二郎很大可能是个倭人,即便是在宁朝生活多年,可有些痕迹是免不掉的。
“不对劲儿?说实在的警官,我们也跟着老爷一年了,就是有什么不对劲儿,现在也早就习惯了。”
“我刚来向家的时候心里倒是念叨了两句,这老爷是滨城人,身材倒是矮了一些,不像是关外人,吃的饭食也少,还没上年纪,背就有点驼。”
仆人们你一言我一语,抓耳挠腮地回想着。
身材矮,吃的饭食少,又有些驼背,再加上娃娃脸的发现,几乎可以肯定这死者向二郎就是倭国人。
可他对仆人们的说法却是来自滨城,闭着眼睛想也知道其中定有蹊跷。
这没仇没怨,又不知道这向二郎究竟为什么半夜三更的出门,主家已死,第三小队被带了向二郎的书房卧房,开始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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