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洗脑作用十分明显,系统这次并没有对邓琳琅花积分指手划脚。
没到十点,就有两个人一齐来到院子前,问明是邓琳琅家,直接喊着让她搬东西。王相臣听了放下手里的活,出门一看两人赶着牛车,上头有一套门窗还有几袋子水泥,以及好些麻袋垫着的玻璃,忙叫在屋里干活的人出来帮忙。
门窗大家都熟悉,那几袋水泥和玻璃引起了大家极大的兴趣——社员们盖房子,最讲究的人家才用红砖铺地,一般人家都是黄土夯实直接踩,哪听说过用水泥抹地的?还有那玻璃,邓琳琅说要安到窗户上,那屋里干啥外头的人不都看见了,咋想的呢。
邓琳琅顾不得大家猜疑的目光,狠狠拍了下脑门:她咋就忘了这些人根本不懂水泥不能直接用,得用沙子掺起来才行。好在送水泥的人懂一些,很是向帮忙的人讲解了一番,却有听没有懂。
为了自己心爱的水泥地,邓琳琅不得用三块钱把人留下,由他指导着人到河边现筛了沙子,按比例配好后现声教学了一间屋地,才算解决了难题。
送门窗的人走时有些不高兴。杨金环让他来的时候,说好了门窗由他给邓琳琅安好,要是不合适的话他得给做出调整,自然可以多收一份手工。
他把自己的工具都带来了。
没想到邓琳琅这里已经有了一位木匠,根本不用他上手,只让他把门窗卸到一边,说是自己到时候一块装。来人已经跟杨金环讲好了价,不敢多要邓琳琅的钱,收了二十块钱便走,没把安玻璃得用玻璃腻子固定的事儿告诉邓琳琅,心里恨恨的想,等过几天冷了,让这家子知道知道窗户四处漏风的滋味。
邓琳琅看出他情绪不对,便没敢把手提袋交给他,最终让送水泥的人带给杨金环。
把东头的屋子已经抹上水泥不能进人,大家不时探着头往里看,嘴里还议论着:“这干了还不得跟镜子似的,敢往上走吗?”
“下地回来两脚都是泥,一踩就是一个脚印子,天天扫地费多少工夫。”
“也不知道结实不结实,啥时候能干呀,真想现在就上去走一圈。”
下午人人抢着抹剩下三间屋的地面,没抢上的不时跟抹地的人央叽:“让我抹两下子呗,你都抹那么老些了。”
王相臣看着直笑,手里的活一点没耽误,已经拼出了饭桌和书桌,外带两把椅子,向没抹上地的人喊:“没活干过来帮忙,替我把这几样用砂纸蹭出来。”
看着破破烂烂的木料,在王相臣的手下一点点成形,大家也十分感兴趣,纷纷拿着砂纸蹭了起来,不一会儿便把几样东西蹭得光滑如新。
“别说,小邓这几样家伙式挑的不赖。”有人坐到椅子上用力靠了两下说:“老王你这手艺也是头一份,修得这叫一个结实。等我儿子结婚的时候,打柜子就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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