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完澡时,只披了一条浴巾,出来时看见了站在她房间里的封亦征。
男人也洗了澡,不复往常的衣冠楚楚,头发有些乱,还在往下滴着水,清晰的锁骨线条凌厉优美,他目光冰冷,看着她:“过来。”
沈宁白着一张脸,挪动的,极不情愿地朝封亦征走去。
封亦征眉心一拧,也没了平时的耐性,大步走到她身前,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
男人瞳孔极黑,里面毫无情绪:“别拿这张脸对着我,沈宁,我现在是你男人。”
“笑。”
沈宁眼中泪水晶莹,她强忍住,乖顺地弯起嘴角。
封亦征勾起唇角,继续道:“待会。”他目光瞥了一眼整齐的大床,低声道,“也记得出声。”
话音一落,封亦征低头吻住了她。
不同于以往的和风细雨,这一次的封亦征像疾风骤雨,还带着宣泄怒气,咬在了沈宁唇上。
沈宁身体一僵,他又安抚着,手牢牢按在她后脖颈上。
最后把人打横抱起,压在了床上。
……
封亦征这晚没有留情,第二天沈宁醒来时,脖子上全部是男人留下的痕迹。
封亦征比她起的早,男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眉目间英气朗朗,就算昨晚发生了亲密的事情,今早的封亦征依然声音冷漠:“起来,去见易洺。”
沈宁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她胳膊上也有铁锈色的痕迹,根本掩盖不住。
封亦征却冷笑道:“这样去见易洺,他不是更容易死心吗?”
“就当作是对你听话的奖励。”
封亦征离开了。
沈宁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披上衣服,通过镜子,她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痕迹,封亦征是属狗的吗?
沈宁庆幸自己让系统关闭了痛觉,不然她今天肯定起身都难。
但屏蔽痛觉之后,就得靠伪装练习艰难走路的姿势了。
沈宁穿了一条长裙,齐脚踝。脖子上还系了一方丝巾,把皮肤遮得严严实实,她艰难地走着。
封亦征就站在旁边,冷眼看着。
直到沈宁离他还有一米距离时,脚下一软,沈宁倔强地往相反方向倒去。
封亦征伸出手,揽住她的腰,往怀里带。
男人气息很近,抬起手,指尖触碰到沈宁脖子,热气让她身体微微一颤,那双手便轻而易举解开了她的丝巾,脖子上的红痕暴露无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