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话,莫不是她也被你……”
“这是没有的事,好的坏的都得皇上先挑,大家伙轮着来。”
青青闭上眼,仿佛能看见殿台楼宇,觥筹交错,陆家人交相庆贺,前朝皇亲却如猪狗一般被押上殿堂任人挑拣。
国破了,她们便如猪狗一样活着,多数时候辗转于多人之手,连妓子都不如。
她心里难受,更恨他,抽回手来躲到床角背对着他说:“还赖在这儿做什么?非逼死了我才甘心?”
“爷怎么舍得?”他起先轻声细语的,过后又恶狠狠说道,“你敢自尽,回头我就把你弟弟去娼馆卖屁*股。”
“你敢!”她怒起来,回手就是一耳光抽在他脸上。
且这耳光响声大,连屏风后面走动的丫鬟都停下脚步,想问又没胆子打听。
陆震霆愣了,虽说他幼年失母,但他是皇子,谁都不敢动他一根手指头,这挨耳光的滋味,他今生头一次尝,还是让个小娘们儿扇了,这如何说得过去?
最恨她不知错,仍然扬着眉毛耀武扬威,“怎么?王爷不打回来吗?”
陆震霆冷笑一声,“打?自然要打回来,也让你长长记性,记得永不再犯。”
青青骨子里刚烈,这下一心求死,根本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陆震霆恶狠狠道:“你硬,爷看你能硬到几时!”话未完,身子已经压上去,掀开她身上松松垮垮的袍子,冰冷粗糙的掌心紧贴她微微带着湿气的皮肤。
“禽兽!你又要做什么?”她抽手又要给他一下,这回被他牢牢攥住了,连同她两只手腕一起按在头顶。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今儿就让你试试生不如死的滋味。”
接着俯下*身,一寸寸仔仔细细顶礼膜拜似的吻她,逼她颤栗、炫目、直至失语。
她挣扎,乱蹬,却换来手脚被绑的结局。
陆震霆用绳索将她手脚分别绑在六柱床栏杆上,忽然起身从衣柜底部抄捡出一盒古古怪怪的器具同药膏来,冷笑道:“这东西原本只赵小玉爱用,今儿在你身上试试,也叫你松快松快。”
陆震霆捏一只香饵扔进九鼎莲花炉,片刻之后青青便闻到一股浓艳厚实的香,像是传说中苗疆的蛊,竟让她神志昏聩,飘飘不知所措。
她觉得热,仿佛流了一身汗,到处都是湿湿黏黏的太不舒服,她望着幔帐顶端,问:“你……你给我用了什么?”
“一点好东西,专门调jiao你们这些不听话的小东西。”
“我……我难受……唔——”她没能在絮絮叨叨抱怨,都怪陆震霆被眼前红艳艳的一张小嘴迷了心智,张口便含了她的唇,他舌头灵活,很快便钻进她口中,反复纠缠着她香甜可口的小舌头,吮得整个屋子都是亲吻的砸砸声,令门外守候的小丫鬟都听得红了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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