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想见,青青却冷硬异常,“你来做什么?快回你的暨阳宫去。”
陆震霆看着她,慢悠悠地带出个笑来,“不忙,暨阳宫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就让她还照原样跟着你,陪你说说话解解闷。”
再一扬手,“下去吧,叫金达进来伺候。”
金达连忙叫了人,把茶水点心都奉上。
算时间,陆震霆应当是刚下朝,顺带进宫领了个人便匆匆赶回来,结果还对着一张冷脸,想着想着楞让他想出点委屈来,伸手揽了她坐在膝上,大手掐着细细腰肢,真真是不盈一握,就这么一亲近,便轻而易举地让他热起来,顺势把头埋在她颈间,嗅了嗅问:“心肝儿用的什么香?怎么这样好闻?”
青青自知推不动他,便只能冷着脸回答,“横竖都是你府里丫鬟置办的,要想知道你问她们去。”
陆震霆好一阵笑,继而悉悉索索地吻她纤长的脖颈,“哪是什么香,爷闻着都是心肝儿的体香,是从哪儿来的?是那小荷才露尖尖角?还是蓬门今始为君开?今儿给爷开一开可好?”
他那荤话一串接一串的说个没完,青青的脸轰一下熏得通红,忍不住去捶他,他却越发地躁起来,手上摸摸索索地握着她笑道:“原以为是个小东西,哪知道藏着掖着,竟藏了个大宝贝,心肝儿,让爷再找找,找找你还藏了什么?”
“你滚开!放开我!强取豪夺,你们陆家的人还要不要脸了?”
她红着眼被他按倒在炕上,陆震霆性质高昂,任她骂,他照样该亲的亲,该咬的咬,看够了揉够了,喘着气凑到她耳边说:“乖乖,你再折腾,府里的小王爷可是要暴毙了。”
“陆震霆!”
“心肝儿叫得真好听。别躲,爷只亲亲你。”
便就这样又是心肝儿又是乖肉的捆了她,占了她,来来回回的都是一股发了猛地劲儿,仿佛是个从没尝过滋味的愣头青,闹得她哭得嗓子都哑了,话也说不出来,只抽抽搭搭的软在榻上,任谁看了都恨不得一把揉到怀里好好怜惜,自然他也不例外。
顺了这口气,便扯过被子来裹住她,吻着她濡湿的发鬓感慨道:“心肝儿这身子真是妙,你那两个姐姐也不及你万一。”
青青闭着眼,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又听他说了一通极辱人的话,恨不得活撕了他,只恨自己无用,连手都抬不起来,任他抱在怀里亲了又亲,咕咕哝哝地再说了一串关外话,一句也听不懂,就这么恨着恨着竟也睡了过去。
陆震霆心里美得很,闭着眼也睡不着,等怀里的人呼吸平稳,他反倒掀了被子起来,自己随意套上一件衣裳,传了热水进来,到外间和金达说话:“去库里找两套首饰来,穿那么素,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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