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静本就有些理亏,见她爸一番话说的她也无力反驳,就难得顺从地听他话,躺在了床上,任由她爸打开她的双腿,手指抠出一点清香药膏,一手轻扶住她的大腿,一手轻拨她的花唇,动作轻柔得像羽毛。
她感觉到她爸手指轻轻地进入花唇里面,带着清凉药膏来到小穴口,略顿了顿,似乎在仔细观察着小穴伤口,力争用最柔的角度和力道将药膏推进去,尽量不碰痛到她。
上官云看着花唇扒开,露出的红肿小穴口,心里又气又疼。
气女儿的小女生脾气,不顾后果,疼她私处这样的伤肿皆是他性器过大造就而成。
虽然他是被动的,甚至连反应和拒绝的时间都没有,但是这些都不能否认女儿私处的伤口是他性器所伤。
他和女儿之间并无男女情感,却将一段纯粹的父女关系走进这尴尬的死胡同里。
他不知道这条路是否还有修复回到正轨的可能,更不知道这样性格的女儿,他要拿她怎么办。
他虽然多年未见女儿,可是女儿一直是他心里最柔软最珍重的存在。
他永远忘不了她五岁在机场抱着他买的比她个头还高的布熊娃娃哭的像泪人一般。
她也不会知道他在她被她妈妈带进通道后,他心碎的一塌糊涂,颤抖不已,脸上一抹全是眼泪,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叫住女儿回头再看他一眼。
十几年来,他不是没有机会去看她,但是他不敢,他怕他动了,情感地闸门一旦开启,犹如泄洪,而他又无法提供前妻能给予她的更好的生活和未来。
然而他现在恨不得穿越时空,怎么也不放手,他以为的前妻良好的物质生活良好的教育环境,缺原来都是他的假想,他一味埋怨女儿养成个小子性格,却不知道她背后的孤单与放养似的长大。
她不懂事,他作为父亲,应该引导她,保护她,最终却让她被自己的生殖器伤到走路都痛。
上官云越想越自责,越想手里动作越柔。
他小心的伸进一根手指,避开肉眼能看见的伤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