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杀人放火的事,萧恕那是触类旁通,但是一干起好事来总是显得那么笨拙。
成谦点头如啄米:“大人你尽管写,要是夫人看了不高兴个三天就算我输!”
“那我写什么?”
“这个我怎么知道……”成谦连忙举手:“我从没有偷听过大人和夫人的墙角,所以你们说的那些情话我一句都不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我们说了情话?”
“……”
“反正您写就是了,夫人收到肯定高兴!”
“为了让她高兴,我就要写这些东西?”萧恕握着笔杆子,开始质疑起这件事有没有道理。
“……是的,寻常夫妻就是这样的!”成谦抱着脑袋,他就快要说不动萧恕了。
“夫人,我听成谦说大人写了一封家书给您,写了足足两个时辰,是不是写了好几页?”
“没有,他就写了一个字。”
“一个字?”
称心和如意都不信。
一个说:“那他两个时辰在写什么?”
另一个说:“成谦都给我姐姐写了两页纸,大人才给夫人写一个字?这太过分!”
江燕如微微一笑,把信纸按在胸口。
“……夫人居然不生气?
“大人他写什么了?”
“他的名字。”江燕如飞快说完,转身就进了屋,把满头雾水的两婢留在了屋外。
她拿起信纸,决定找个地方裱起来挂着。
一个恕字。
是如在上,心在下。
是他们最短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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