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奇怪问道:“他现在还能有什么事?”
因为他的伤势,皇帝特意给了他长假准他在家休养,不必操劳忧心。
吴岩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至于谁能知道,也许也只有跟着他一道出去了的成谦。
成谦真的流年不利,在萧恕手底下忙碌得那是席不暇暖,脚不沾地。
就是繁.殖期的鸟儿都不见的有他这样勤劳。
可问题是,他这般劳累,又不是为了自己娶媳妇,而是为了主子啊。
这么一想,成谦就越发觉得自己命好苦。
不但要吃这身体的苦,还要吃别人爱情的酸。
而且——
成谦一抬头,看见谢国公府几个大字,满头的雾水。
这个时候,差不多到人家用晚膳的时分,萧恕不告而来,岂不是要吓坏了谢家人。
满金陵城,除了去皇宫见皇帝以外,萧恕走得最多的府宅就是这谢国公府。
不过这里的多也是十个手指能数得过来的次数。
其实是十分少见稀罕的。
对于这个意外的访客,谢国公府的门房吓得当场在台阶前滑了一跤,还是萧恕抬起一脚抵住了他滑滚的趋势,才让这位胆小的门房没有失礼地在他面前摔个四仰八叉。
成谦摸了摸下巴,狐疑地看着萧恕的背影。
这位脾气一直不好的主,最近感觉给人夺舍了一样。
连行事作风都透出与他不匹配的怪异。
从前的萧恕虽然也会伸腿,可多半会把人踹一边去。
有些时候,他脾气莫名提起来,好端端走在路上的狗都被他踢过。
不但成谦有这样的感觉,这位门房小厮也是深有感触,于是萧恕这看似帮他的一脚也吓得他哆哆嗦嗦,就地跪好。
他还以为这是萧大统领最近领悟出来的新趣味。
“萧、萧大人,小人见过萧大人,萧大人饶命啊!”
萧恕收回脚,没再看他,径自走了进去,“告诉你家大人,我来了。”
门房结结巴巴:“欸,可、可是……”
他还没来得及爬起来阻止萧恕,府门里谢小公爷正摇着扇子从兰草小径哼着歌走出来,他猛然看见萧恕站在眼前,还以为自己撞邪,当场吓得一蹦哒。
“小公爷!”门房连忙爬起来,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扒在他身侧,紧张兮兮道:“萧、萧萧大人来了。”
谢乐康用扇子拍开门房小厮的手,叨叨:“我、我我又没瞎,看见了!”
他回过头,看稀世罕见的奇景一般看着萧恕:“萧大哥,你怎么来了,你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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