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喜欢抢别人的女人,不过我可不喜欢只会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图勒抬手摸了摸后脑勺,那里还一阵阵抽疼,在赛场上被萧恕一杖打过来,差点没把他脑袋打开花,“本王子还是喜欢更有风情的姑娘。”
哈格马上大笑,附和道:“大周的女人都清汤寡水,还是我们西狄的姑娘有滋味。”
图勒哼了一下表示赞同,可迟迟才把目光从江燕如那张哭得花不溜秋,丑兮兮的小脸上挪开。
皇帝吩咐宫人把伤员抬下去医治,谁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击鞠赛都会变得这样狼狈。
西狄人果然不可理喻,好好一场比赛弄得血雨腥风,完全不顾及在大周的领土上。
他们就是故意借着各种能接触的时机,干着一些明争暗害的勾当。
高允压下怒意,命人找到萧恕。
不高兴归不高兴,西狄的使臣他却不能随意打发。
如今边境才安宁不到十年,大周内乱结束不久,正是需要休养生息,不到不得已,他并不想在这个时候与西狄交恶。
哪怕西狄是一颗他势必要拔除的毒刺。
原本还打算给郡主贵女们相看一番这位西狄的王子。
这下可好,大周的女子可对这样凶暴蛮狠的蛮夷爱不起来,于是个个脸色苍白捂住胸口,一副摇摇欲坠的病弱模样,就差没在脸上写明体弱多病,不堪重任。
平宁郡主当场就去找太皇太后哭诉了一番,据闻这位郡主所说心中已经有了意属的人选了,听得太皇太后也不忍再说什么。
皇帝大手一挥,着人又准备今天晚上设宴。
这才各人回各家,去休整去了。
收拾完残局,再派宣云卫安排护送皇帝、太皇太后以及一干皇亲回金陵城。
萧恕终于完成了所有的事。
他身上的伤只简单处理了一下,江燕如担心他,一直等在马车里,没有提前跟着队伍回城。
直到夕阳西下她才看见萧恕骑着马回来。
“哥哥,你怎么还在骑马,快进马车里来坐着。”
刚刚听到御医诊断他至少断了两根肋骨,江燕如都吓坏了。
那可是肋骨。
不是鱼刺骨也是不舍猪肋排,是他自己的骨头,怎么还跟个没事人一样?
“我没事……”
“呜呜……可我看着疼啊……”江燕如一言不合开始对着他掉眼泪,“好疼好疼,你的骨头在说疼……”
萧恕蹙了蹙眉头。
这是什么鬼话,他的骨头怎么会跑去跟她说什么疼的。
不过江燕如哭得仿佛她说得都是真的,萧恕的神经被她嚎得一抽一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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