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身为爹的亲生女儿, 弱成这个样子,是太丢人了。
江燕如耷拉着脑袋,立在斑驳的墙下。
她湿润的鬓角,泛红的小脸,还眨着双氤氲水汽的眼睛,在古朴老旧的石墙前是如此精致,宛若是丹青圣手精心描摹出的画面。
萧恕刚转过眼,视线里冷不丁收入她这副模样,不免勾起了一些回忆。
记性太好也会是一种负累,那些想忘却忘不掉的画面总是会浮现在他的脑海,一直提醒着他。
那些激.烈的亲咬、那些耳鬓厮磨的亲昵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在江燕如面前失控,在江燕如面前败走。
这让他格外难以忍受。
萧恕蹙起眉,压低嗓音,再一次妄图从源头慢慢淡化掉这个错误。
“那些话,不要再让我从你这张嘴里听见一句。”
可江燕如完全不能领会他的心情,还仰起莹润如玉的小脸楞楞追问道:“为什么呀?”
为什么呀?
她明明都学得很好。
他有病,她能治。
他们可以各取所的,不是很好的事吗?
江燕如好不容易觉得自己有了能耐,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大事,现在再要被人否定,她非要刨根问底不可。
“嘴巴用来吃饭不好吗?”
萧恕慢悠悠对她说道,还十分和善地弯起嘴角,“非要说一些让人不高兴的话,惹哥哥生气才好,嗯?”
他用一个上扬的尾音结束了这句话。
江燕如面对萧恕间接性的抽筋,更多时候是莫名其妙。
他怎么又要生气了?
“……哥哥,你是因为我那天哪里做得不好,所以在生气吗?”江燕如眉心微颦,声音很轻,小心翼翼地发问:“我若是做得不对,你教我就是了,这样我以后就能救你了。”
说到这,她莞尔一笑,脸颊上还露出了一个小小的梨涡,就好像上阳光照出来的一块光斑一样引人注目。
她把这件事看作是一件很简单很容易的小事。
简单到这件事只要他肯教,她就一定能学好、做好一样。
萧恕看着她的笑靥,有些恍惚,心头再次涌起来了一些不好的念头。
在药控制之下和清醒时,这个念头却都对他都有这么强烈的吸引力。
仿佛是着了魔一样盘踞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还往心里扎。
江燕如对此一无所察,反而对他再次求证,问道:“哥哥,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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