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抛开衣服,自盛棠登基以来,没必要的宴会,盛棠是真的很少开,礼部也因此轻松不少,国库的钱也存得更多一些。
不过盛棠毕竟是个皇帝,就是盛棠忽略不在意,官员也会在三十四十这样的大日子提醒盛棠大办,所以陈耀这才觉得宋溪是不是日子过得太轻松糊涂了。
再看到后面,“有外邦国家?这很难?这些年每年不都有外邦的使臣前来交流学习?今年不过是人数多一些,你老实说,你是不是……”
陈耀斥责的话还没说完话音便戛然而止,陈耀木头似的一动不动,眼睛盯着后一页的内容,迟迟说不出话来,最后陈耀僵硬地抬眸,对上 了宋溪“老师你终于明白了吧”的眼神。
陈耀机械般地看完,合上,放回宋溪怀里,良久吐出一口浊气,“两个月……陛下这是太久没折腾官员了,攒着劲往一处使呢……”
这些年朝政平稳,国家财政也快速发展,民生欣欣向荣,也有了好些通过会试殿试的女子入朝为官,年轻的男性官员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一个个的更加建言献策,发挥自己的能力,女子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机会,理所当然的不会咸鱼,因此官员“互卷”,盛棠反而乐得这样的竞争,稳坐钓鱼台,倒是少有“搞事”。
如今陈耀这才明白,哪里是不搞事,分明是盛棠想直接王炸呢!
“这事……我来。”陈耀从椅子上起来,声音平缓陈述,却有一股从容不迫的气质,和之前的老小孩形象完全分割出来,让宋溪瞬间心安,相信有陈耀在,礼部不会搞砸。
只是,“真的直接开始,不劝阻一下?”
“劝阻?”陈耀奇怪地回头看向弟子,“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没明白,你劝也没用啊,陛下也不看虚的,还不是老老实实给她办好。”
“我去找那几个老家伙,你跟着学学,最后一次了啊!”
“诶!谨遵老师教导!”
新元二十一年,十月初九,盛棠,大晏开国国君,也是第一位女帝的四十大寿上,多了不少外邦的使臣,恭贺盛棠生辰。
他们或是中原的邻国,或是西行途径中的国家,亦或者,海外的,对中原充满探究与好奇的异毛异瞳的洋人。
这几年间,顾烨接手与国外的邦交贸易,景昀作为皇后,行事上更为方便,为顾烨开了不少绿灯,让顾烨能更为顺利。
同时,景昀则培训负责谈判的专业人员,景昀,顾烨,加上负责钱财和商部的杜青,中原为腹地的贸易圈,就此打开了版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