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我的消费欲|望不高,住着父母去世以后留下来的房子,上没有老下没有小,一人吃饱全家不愁。
但这只是对我这个胸无大志的人而言。
以小林的资质,他应该拥有更好的发展和前途,如果跟了我,他的职场道路可能会变得不那么平坦。
可是听了我的话,小林依旧坚定地摇头:“姐,我就想跟着你干。”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你看起来比较亲切……让我特别、特别有好感。”他似乎很不好意思,但语气无比真诚。
我沉默了片刻,然后委婉地说:“小林,我是一个alpha。”
虽然我只有163的个子,远远不到如今alpha的平均身高,并且长相也更加偏向于线条柔美的omega,毫无凌厉气势。
但我的基因检测报告上,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确确实实地写着,我是一个货真价实的alpha。
从小到大,总有数不清的人以为我温吞又好亲近,将我当作一个普普通通的beta看待。
我猜小林也不例外。毕竟对一个omega而言,和beta共事,无论是从哪一方面来看,似乎都显得更加安全。
本以为得知我的真实性别以后,他会就此退却另找目标,没想到小林反而两眼放光似的,眼神越发坚定了。
我们公司特别人性化,会最大程度尊重员工的意愿和选择。于是,他就这样成为了我手下唯一一个实习生。
尽管那些alpha们没能成功将他收到自己的组里,但还是会用各种各样蹩脚的借口试图接近小林。
……比如现在。
“小林,外面雨下得太大了,你家离公司又远,要不我送你回去吧?”隔壁的王组长不辞辛苦地从另一个办公区跑过来,两手撑在我的办公桌上,俯过身去,用一种油腻中年男A的口吻对着小林殷勤讨好。
我叹了口气。
隔着几十公分的距离,王组长那没能完全收敛的信息素窜进了我的鼻子里,劣质汽油一样的气味让我不自觉皱起了眉。
从今天早上起床开始,我的身体就一直隐隐不适。此刻被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刺激,后颈处的腺体部位更是产生了微妙的刺痛感。
与此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在我身体里腾起。我生出一丝不妙的预感,立刻掏出光脑查看。
果然。
这个月的易感期就在这两天了。
我不客气地推开王组长搁在我办公桌上的手肘,无视对方恼怒的表情,拿过自己的包想去摸信息素阻隔剂,但是夹层里却空空如也。
……靠。
今天出门的时候突发奇想换了个包!
想起这件事后,我立刻站起身。
“余姐,你要走了吗?”见我起身,小林也跟着站起来。
“嗯,有点事先回家了。”我说。
他又吞吞吐吐开口:“等、等下……我有东西想给你。”
“什么东西啊小林,还要单独给余组长?”王组长笑眯眯地拦住了他。
我随口应付:“明天吧,今天我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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