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鹤立吃了一个,有点不太理解了,味道算不上特别好吃,但是舒眠吃得非常起劲儿,一门心思只是剥虾。
桌上还有些菜放在那儿都要冷了,宋鹤立看了一眼自己已经脏了的手,叹了一口气,从厨房里拿出一个空碗放到自己面前,将舒眠面前的那盘虾端到了自己面前。
舒眠吃的正专心,眼瞧着面前的虾被端走了,满脸无辜的看着宋鹤立:“你干嘛啊?”
“你去洗洗手,把饭吃了。”
“我给你剥虾。”
给我剥虾?
舒眠大脑“轰”的一下便炸开来,阵阵酥酥麻麻感缠绕着全身。
“你不是嫌麻烦吗?”小姑娘软糯糯的,似有些娇羞。
“我是嫌麻烦。”
“但等你把这些剥完,这些饭菜凉的也可以不要吃了。”
宋鹤立吊儿郎当的说着,那双白皙的手已经拿起虾细致的剥着外壳,指尖逐渐变的油腻黏糊,但丝毫没嫌弃。
舒眠倏然觉得自己脑后涌起一阵又一阵眩晕,想着赶紧逃离这里,跑进厨房洗了手,将手里的油渍全部搓洗掉。
再次回到座位上,宋鹤立仍在剥虾,将虾肉放进碗里,陆陆续续已经有不少了,而自己面前已经是一堆虾壳。
舒眠手里拿着筷子,看着面前的宋鹤立给自己剥虾,其实是挺不好意思麻烦他的,吞吞吐吐的开口:“别剥啦,我吃不下了。”
宋鹤立手里顿了一下,眼底闪过笑意,继续把手里那只未剥完的虾剥完,放进碗里,再将整个碗放到舒眠的面前。
“行。”
“就等你这句话呢。”
宋鹤立坏笑着,将自己面前的虾壳清理了一下,去厨房认认真真的洗手。
手里涂着洗手液,一遍又一遍摩挲清洗,细长的手指不断挫拉,可总感觉洗不干净,上面还有一层油。
宋鹤立有些无奈,心里暗暗立下flag:绝对不再会剥第二次。
不用舒眠自己剥虾,自然有了更多时间去吃其他菜。
她胃口一向都不太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是宋鹤立做的,今天吃的格外的香。
饭后,也是主动的帮宋鹤立洗碗,自己虽然是客人,那倒也不会真的厚着脸皮什么也不做,洗碗还是可以帮忙的。
两个一高一矮的身影在厨房忙活着,画面还有一丝和谐。
舒眠这顿是真的吃撑了,洗完碗后,双手背在身后在宋鹤立家里踱步,走到最里面的一间房间时,脚步就突然停了下来。
这间房间没关门,里面亮着淡淡的光,摆放着各种乐器,舒眠一眼就看到了那架熟悉的电子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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