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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野间被军官肏gan野战激爽、被仙男看到(2 / 2)

等她回过神来时,白玉京已经带着自己的外甥翩然告别离去。

阮湘默默整理了一番心情,沿着山路往下走,但是又不想立刻回酒店,于是在附近绕着路闲逛。

她打开白玉京给她的金属小盒子,里面好像戒指盒子一样垫着软垫,但软垫中间放的不是戒指,而是一枚……像小型皇冠似的金属钉,草丛形状的三枚锯齿,银光发亮。

阮湘不明白这是什么,小心地用指尖把那枚金属钉捏起来,金属钉下面赫然出现一根细瘦的白色纸条。

纸条上写着一排潦草的黑色油性笔字体:送给姐姐——我让姐姐第一次高潮的东西。

第一次高潮?

阮湘手里捧着那金属钉,往前走了几步,仔细回忆,终于想起来了——谭彦熙第一次给她高潮是用口活儿,这是谭彦熙的舌钉。

还记得那时候她很好奇谭彦熙嘴里到底有什么妙处,谭彦熙卖关子不肯告诉她,现在她终于知道了,他却已经不在了。她连他去了哪里都不知道。

阮湘心里莫名的失落,谭彦熙来找她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跟他不可能,但她没想到他们会是这样的结束。

恍然出神地想着,她脚下一个不慎,足尖撞到石板,手中的舌钉一晃,从她手中跳下去,沿着青石板路,咕噜咕噜往下滚。

阮湘快步去追那舌钉,舌钉落到草丛中不见了。

她躬身寻找,找着找着,忽然一双棕色登山靴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怔住,抬头起身,视线沿着登山靴往上,经过笔直的大长腿,一直看到男人垂落至胸前的长发。

阮湘吓了一跳,倒退一步,颤巍巍地抬眸跟面前这个美男子对视,白玉京的外甥,他怎么会在这儿?

反正她一看到这个男人就脑子开始晕乎乎,心跳不止,思维都开始打结。

“你在找这个么?”

美男子面无表情,摊开手掌,伸到她面前,那枚皇冠形状的金属舌钉,正乖乖地躺在他的掌心里。

“是……谢谢……”阮湘心慌意乱地把他手心里的舌钉逮过来,都快要语无伦次了,“你怎么……不是下山去了么……怎么在这里?”

“因为想跟你聊两句。”美男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单独跟你聊。”

阮湘看着男人直勾勾的眼神,一时间如同受到了蛊惑,他的眼神很清冽,但却像是在暗示什么,尤其是他咬字清晰的“单独”两个字,让她刚才还没有从滕麒阳那里吃饱的小逼立刻疯狂地发热发痒。

乳头也在酸胀难受,好想被男人咬,被男人用力的吸,一边把他的大鸡巴插进来,插进自己的小逼里撞击……

跟神仙做爱是什么感觉,阮湘一想到这个念头就停不下来,光是看着面前男人的脸意淫,她就已经被本能的性奋冲动弄得浑身一颤,没有穿内裤的双腿间流下恬不知耻的淫水。

“要……要跟我说什么……?”

她视线躲闪,有一会儿停留在男人白皙修长的手上,心想这样的手也会揉捏女人的乳房么?指头会伸进她的阴道里抽插么?她好想知道……好想知道面前这个英俊得令她难以置信的仙男沉浸于情欲时会做什么,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发出什么难耐的声音。

81、欲望暗涌、真相大白、阴谋败露

“要不要找个地方喝茶?”阮湘接着脱口问出,很显然,她不想美男子跟自己的谈话三言两语就结束,看着他的每一秒钟都是享受,她希望这种享受无限延长,跟他单独喝茶,她没法不渴望发生点别的什么。

“好。”男人颔首。

阮湘在前面引路:“下面有个茶室,环境还不错,我们去那儿吧,还没请教,您高姓大名?”

“我姓贺兰,贺兰拓。”

果然是白玉京的亲戚,阮湘暗自想,估计是兄弟吧。

清风吹过,贺兰拓的身上传来隐约的清香味,好像……好像是寒山上初雪的冷香,在这个热带植物郁郁葱葱的海岛,令阮湘更加心醉。

进了茶室包厢,落座的时候,阮湘故意假装天热的样子用手扇了扇风,然后解开了自己胸前的一粒纽扣,黑色衬衣的领口,暴露出乳房丰满的雪白沟壑。

不要怪她骚,要是对方是个普通男人,她连锁骨都不想露给对方看,可现在坐在她对面倒茶的是个仙男啊。

仙男,露给他看都担心玷污了他的眼睛,但是他又吸引得她偏偏想玷污一下,哦不,不止一下,要好好玷污玷污。

连滕麒阳那样正直正经的军官,都被她勾引得欲念勃发,摁在她狂奸猛干不止,念及于此,阮湘更加有了信心和征服欲,男人,但凡是长了鸡巴的动物,鸡巴都会勃起肿胀……她没法不奢望面前这个贺兰拓不为她鸡动。

“贺兰先生想跟我说什么?”阮湘双手接过贺兰拓给她斟的茶,指尖碰到男人的手指。

“阮小姐,我就直说了——你有男朋友么?”

贺兰拓开口的问题,惊得阮湘手里的茶一跳,差点跳到桌子上。

“我……好像有……”

阮湘想到了陈硕——一个正在分手协议中的“男朋友?”,又想到了滕麒阳——一个炮友?,“又好像没有……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你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

贺兰拓一只手撑着脸颊,凝视她的眼神显得很认真,就好像在透过她的瞳孔阅读她颅脑之内的思想:“我想帮助阮小姐你找到幸福。”

啥?这个贺兰拓讲话真是……令她一头雾水。

“……怎么找到幸福?”幸福还是性福?

“给你提供最新的可靠信息,滕麒阳,最近已经跟她的未婚妻取消婚约,分手了。”贺兰拓浅浅地抿了一口热茶,“你这个时候想钓他转正,可要把握好时机。”

“……是么,你怎么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分手?”

阮湘一愣一愣,她完全没想到贺兰拓会跟她讲滕麒阳的事情,她从没想过能转正做滕麒阳的女朋友什么的,滕麒阳那种家庭背景的男人,跟她不是一个世界。

贺兰拓只回答了她后一个问题:“乔一璐的家里人收到了匿名邮件,是你跟滕麒阳的大尺度AV实拍,真是奇耻大辱,你说,他们怎么还会让自己家的女儿嫁给滕麒阳呢,滕家虽然富贵,但在笙城也不过是初来乍到的新贵,娶乔家的女儿,他原本就是高攀。”

阮湘把热茶搁回了桌面上,因为她惊得拿不稳茶水了。

“所以,是我跟滕少将的事情……导致了他被退婚?”

“是的。”贺兰拓欣赏着她眼底震颤的情绪。

“怎么会……这样刚好被拍到呢……”阮湘喃喃了几句,抬眸撞见贺兰拓的视线,心中又是一凛。

“贺兰先生,你为什么……要特意来跟我说这些呢?”

“因为……我这个人好奇心比较强。”贺兰拓淡淡道,“我想知道阮小姐会怎样做选择。”

“选择什么……我没什么可选择的。”阮湘慢慢地说,“我跟滕少将——你也明白,就是那种露水情缘而已,他那种高门大户,不会看得上我,所以,我一开始,就知道我们之间只是炮友关系……我……”

她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跟贺兰拓解释这些,反正贺兰拓的视线盯在她身上,她的身体又开始发热了,她难耐地夹了夹腿,花穴摩擦到,情动的骚水渗出,流淌到椅子上。

“原来阮小姐对自己的身体这样随便。”贺兰拓的语气依旧是淡淡的。

“不是,我没有,我只是……”

阮湘露怯了,不知道怎么跟贺兰拓表达,尤其是她看着他还忍不住在意淫被他操的时候。

“阮小姐的身体似乎有些不适,性瘾药用多了会摧毁人的自控力。”

贺兰拓对此的态度却非常从容,说着还从包里掏了一盒小小的药膏,放在桌面上推给阮湘,“有时候,性爱和睡觉都很浪费时间,试试这个,看看它会不会让你有用的时间变多。”

阮湘拿起那管药膏,上面注明是外敷在阴道使用的,这东西让她面红耳赤:“贺兰先生,我没明白你的意思,我……我没用过性瘾药,我只是……”

“那就是有别人对你用过了,在你不知道的时候。”

贺兰拓瞥了眼手机,倏而站起身:“我还有飞机要赶,不打扰了,阮小姐,希望刚才的一番交谈,能为你排忧解难。”

贺兰拓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带走一片云彩。

阮湘带着药膏回去,心里颠三倒四地思考最近这些事情,贺兰拓看出她有性瘾了?他说有别人对她用了性瘾药,是什么意思?她甚至在网络上搜了搜乔一璐和滕麒阳的家世……

夜晚,照旧跟陈硕云雨一番,聊胜于无。

等陈硕睡着之后,阮湘突然想到了什么,悄悄地拿起陈硕的手机,用他的手指指纹,解开了手机锁。

她翻了翻陈硕的WeChat,里面有他跟齐医生发的信息,只有一条:你活该。

此前的信息都被删除了。

说明陈硕知道齐医生毒害谭彦熙进监狱的事情……可他为什么,没有跟自己提呢。

阮湘再往下翻了翻,翻到了陈硕跟一个药贩子的交易记录,点进药贩子的朋友圈看了看,描述暧昧,看起来的确是卖一些违禁药物,比如……催生出女人性瘾的长期春药。

她的心被提了起来。

她往上翻,发现了更让她恐惧的事情——陈硕跟这个人的交易记录,第一次发生在很久以前,是……她跟陈硕发生第一次关系的前几天。

一切的疑惑,时至今日,就像一粒粒珍珠,一下子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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